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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浩、王青箩两人一路马不停蹄的往着擂鼓山的方向赶去,一路之上却不知道跑死了多少的马匹,所幸,小丹凝一息尚存。此刻,小丹凝已经不能进食了,一直靠着张浩不时的灌输少许真气维护着那虚弱无比的心脉,形容已经无比的憔悴不堪。
如此在第五日上,张浩的马车到了擂鼓山地界,马车无法前行了,张浩便弃了车驾,抱了同样憔悴的王青箩飞步上得山去。但见得山上竹荫森森,景色清幽,山涧旁用巨竹搭着一个凉亭,构筑很是精雅巧妙。
张浩此刻无心欣赏这些,继续前行,不久便到了一个山谷,谷中尽是松树,山风吹过,松涛作响。如此又在林间行了里许,张浩便看到了前面有了三座木屋,想到无崖子和苏星河定是在这里的,当下喊道:“苏老前辈,弟子张浩拜访!”
须臾,一个干瘪的老头儿从门内走出,打量着张浩。
张浩想道,莫非他便是那聋哑老人“聪辩先生”苏星河?正待张口问询,依在他怀中的王青箩先开口道:“师兄可还记得青箩吗?”
说罢,从张浩怀中下来,杏眼含泪的向着那老人走去。
老人看着他,一张如同老树皮的脸颊抽搐了几下,想要开口,却有凝噎住了,摇了摇头,便要回房。
张浩知晓他为何这般,他这般来做,定是想着保护阿箩的。想那丁春秋武功高强,且为人心狠手辣,若是知悉了阿箩仍然存在世上,定然是不放过她的,他苏星河此刻如何敢来相认的?
王青箩哀哭一声,跪倒在地,抽泣道:“师兄,我确是阿箩的,求师兄你侄儿的命吧!”
苏星河身子顿了一顿,扭过身来,看着王青箩怀中抱着婴孩,已经形容憔悴,似乎没了一丝的生机,遍摇了摇头,转身要再度进屋。
张浩怒哼一声,运集真力,中气十足的说道:“你打算如此龟缩到什么时候,身为大弟子,却不不想着为师父报仇雪恨,不想着代师父清理门户,一味的龟缩逃避!你是不是已经被丁春秋那老贼吓破了胆子了?当真是个没用的废物,难怪让人看不起你!”
苏星河身子再度一动,许久长出了一口气,转过身来,却是面色苍白,应是被张浩方才的真气震伤了肺腑。苏星河看着张浩,又低头看了仍跪在地上的王青箩,突然老泪纵横,仰天长叹一声,说道:“师妹你快些起来,师兄我……嗨!”
说着拉王青箩起身,又看了看她怀中的孩儿,说道:“她虽然尚存一息,但已伤入膏肓,救不得了。”
王青箩听他如此说话,顿觉天昏地暗,便要软倒在地,张浩急忙扶住她,用真气把她激醒了。王青箩抱着小丹凝痛哭起来,苏星河看着伤心摇头,想了想,但又住口不语。
张浩知晓他隐藏着什么,那便是他的师父——无崖子,他方才定是想到了或许无崖子可以救治丹凝,但又不愿意透露出无崖子的消息,便是师父的女儿面前,他也不想走漏师父的消息。
张浩却一心想着救治自己女儿的性命,丹凝也是无崖子的外孙,他如何会袖手旁观的,当下便冷哼一声说道:“你救不了的,难道青箩的父亲也不救不得么?无崖子老前辈!无崖子老前辈,晚辈张浩恳请你救治我的女儿,你的外孙!”
苏星河见他对着木屋大喊,心中惊慌,急忙喝止道:“你再胡说什么?师父多年前已经仙去,此地哪有……”
他话还没说完,便听到一个苍老低沉的声音传来,“箩儿,把我那外孙儿抱进来让我看看!”
王青箩猛的听到父亲的声音,神色惊喜,急忙抱了丹凝,快步进了房间。张浩担心女儿,也想跟了进去,但却被苏星河阻住。苏星河冲着怒视了一眼,然后冷哼了一声,也不理他,只是不让他进得房间。
王青箩进了里间,却见了父亲一身玄衣,依稀往日那般的模样,身子却被一根黑色吊在空中,绳子的另一端系在横梁之上,顿时大吃了一惊,哭道:“师兄他怎能如此折磨于你,当真可恶!”说着,便冲了上去,要去解开系住他身子的绳子。
无崖子轻笑道:“箩儿不可,是我让他这般的,我被丁春秋那逆徒折磨的筋脉、骨骼尽断,只能如此吊着。箩儿,快把外孙让我看看?”
王青箩听了更是伤心,咬牙切齿的咒骂道:“那个丁春秋当真可恶,我定要杀了他的!”又听到父亲要看丹凝,便抱了丹凝到了他的面前,哭道:“爹爹一定要救救她,如果她死了,女儿也活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