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出丑!
你快劝劝她!“
“出什么丑阿?那是女人一生中最美的时刻阿,新婚之夜,云雨绵绵,曲意
承欢……”
“那也不能由别人替代阿,我只要王哥!”
小灵看着我,我心里怦怦直跳:身为新郎官的我,一帐之隔,无缘亲近芳泽,
大红帐下隐隐可见,一丝不挂的新娘子,遍体酥麻地经受着另一个男人的雨露滋
润,尽享床弟之欢。
这种想法令我无比地眩晕与感动!
只对视了一眼,小灵当下就大白了我的想法,她狠狠地址了点我的额头,向
小蓝笑着摇了摇头:“好妹子,你知道,我们老公,是有那种癖好的,新婚之夜,
看本身的娇妻与此外男人上床,他必然爽死了!你虽是无心说了这话,也算是命
吧,当他的老婆,不红杏出墙他不高兴的,你就认了吧。”
“好老姐,我真的不想,求求你了!”
“你还当我是老姐?!把我老公都偷到走了,你说,我怎么罚你?我不收服
了你,以后怎么当你老姐?”
小蓝说不出什么话,眼中已经沁出晶莹的泪光,还是拉着小灵的手,拼命摇
着头。然后她无奈之下,扑到我怀里,哭道:“老公,你真忍心,把我送到此外
一个男人的怀里,任人宰割蹂躏吗!”
我用舌头舔干她的泪水:“宝物,别害怕,我,我会一边庇护你的。你闭着
眼,就当是我,不就荇了吗?”
小蓝慢慢地意识到本身那句话错得太离谱,太要命了!她再没说什么,只低
下头,用彩油涂着脚趾头,皎白的玉脸上,再次漾出一波波的红晕,一直到耳朵
根。
我出神狄泊着小蓝的举动,看着她性感的双脚,心里饥痒难耐。小灵撇撇嘴,
说了句:“趁現在多疼疼我妹子吧,别到新婚之夜全便宜人家了。明天晚上就是
我的新婚之夜了,你们谁也不用過来打扰我们。”
看着长发飘荡、美艳不可芳物的小灵,我的心再次降到冰点以下,她再次凝
视我半晌,转身离去。
等小灵一走,小蓝就嗖地窜到卧室,我叫了好半天门,她才开开,然后再次
溜到床上,拿床单蒙着那张秀色可餐的脸,嘴里喃喃着:“不会的,不会的,我
怎么会同意做那种事阿!
太荒唐了!“
我抱着小蓝,她一与我对视,顿时就象只吃惊吓的兔子一样,把脸转了過去
:“不,不!
我不要对不起你。我不要当那种人尽可夫的浪妇!“
“小蓝,你对那人印象很坏吗?”
“阿?什么印象?就阿谁老男人阿?他……我不喜欢他,他好色的。求你了,
别让他动我,好大哥!”小蓝的声音发起颤来。
“你感受如果本身的身体被此外男人碰了,你就没脸见我了?那我问你,如
果有一天,你被人qiáng_jiān了,难道我就要和你离婚了?我但愿我的老婆,床下必然
要很贞洁忠诚,在床上嘛,浪一点、色一点有什么不好?!让他给你上一堂课,
好不好?”
小蓝打断了我的话:“你去死吧!王八蛋!”说着说着她也笑了,狠狠地捶
了我一下,用极低的声音道:“归正是你的人了,你来决定吧……不過就这一次!”
语气宛如当时的小灵。
下面的工作就好做了,好在对如何辅佐克服妻子偷情畏惧这芳面,我多少也
有一些经验。
那天晚上,我和小灵又通了电话,她先问我小蓝是否同意了,我说差不多了。
小灵说她已经把新婚之夜的事和老猫说了,老猫高兴坏了,同时又提出,和小灵
不仅当我和小蓝婚礼上的伴郎和伴娘,还要当我们婚床上的伴郎伴娘。
小灵呸了他一口,说:“你真够贪的,過去你什么时候想要我,我不都满足
你了!你还没玩够我?!現在可不荇了,我这个老公不喜欢戴绿帽子的!”
第二天晚上,正是小灵的新婚之夜,我和小蓝呆在家里,狂热地一次又一次
地做爱。暗中中我无法闭眼,只要一闭眼就想起躺在许果怀里阿谁娇俏动听的小
灵,雪白的大腿根部浪迹犹存,红红的脸颊上春意尚未完全褪尽,两颗ru头可能
还随着感动的呼吸时起时伏,但她的表情是否如同肉体一样地幸福满足?她是否
将要离我而去?
第三天一早,老猫就满脸兴奋地直接找上我家来。
一进门,他就对着我新买的别墅啧啧赞叹:“又换老婆又换房,哥们,混到
你这个份上,一生何求!你已经超越物质和肉体享受这个阶段,开始追求意境和
精神之美了!”
眼前这个老男人,长得人高马大、一表人才,我心里却越来越感受他委琐不
堪!不過,一想到,让这样俗气污浊的男人,在新婚之夜,把纯正如水的小蓝尽
情占有、随意摧残浪费蹂躏,硕大的ji巴在小蓝的mi穴里插着搅着,把浓浊的jing液直浇到
小蓝的奥秘花园里,我心里就有一种克制不住的罪恶的称心!
这时,我脑子里的想法开始明确:“老猫,在我们的婚礼上,你和小灵可不
止是当我们的床上伴郎伴娘,你任务很重的,我但愿,你能给小灵上一课,多教
教她一些性的技巧。”
“我绝对哦了胜任洞房导师这个职责,你定心吧,我必然会玩得她神魂倒置,
把我当成她亲老公。”
然后我请他随意参不雅观一下我的家。当时,小蓝还没起床呢。我陪着他转到我
们卧室的门口,我轻轻推开门,透過缝隙,隐约可见广大的双人床上,小蓝上身
穿着白色亚麻衬衣的睡衣,朦胧着洁白光滑的咪咪,引起人无限的诱惑与暇思。
他又轻轻地推开一些,见到小蓝下体穿着一条小小的嫩黄的茉莉花蕾丝内裤,半
蜷着修长均匀的玉腿,那双涂着指甲油的美脚,脚趾颗颗如嫩葱一样晶莹完美。
我悄声说:“先别吓着她,過两天都是你的。”
然后我看见老猫底下的家伙顶起了一个小帐蓬。
这时,小蓝慵懒地翻了一个身,嘀咕了一声:“你在和谁说话呢?”
老猫赶忙往后闪,小蓝一睁眼看见我身后有一个人影:“他是谁阿?你怎么
把卧室的门开开了!”
我想想,归正婚礼就筹备在这几天了,丑媳妇迟早都见公婆,干是,我拉着
老猫,走近卧室。
“想起他是谁了吧?”
小蓝吓得赶忙拉起一张床单,盖住了下身:“你疯了阿!……阿,是你!出
去!你,老地痞,快滚!”
老猫有礼貌地笑了笑:“我顿时要当你的老师了。对老师要有礼貌阿!”
“什么老师?!”
我拉着老猫走到床前坐下,小蓝满脸警惕狄泊着他,往后缩到了床角。
我向他努了努嘴,示意他坐到屋角的坐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