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传出一个悦耳的男声:“王哥,你好,我是小黄阿,你現在有时间吗?我想,
这件事,挺敏感的,大师能不能先见个面。”
我一听就不太高兴,你当然知道这事的份量了,还说什么挺敏感的。“不见
不见,你愿做就做,有便宜不占是傻蛋。不做拉倒。”听筒里一下就没了声息,
過了一会儿,他好象叹了一口气。
我就挂了。
晚上七点多的时候,小婉从家里打电话,声音很冷:“你回来睡吧。”然后
就挂掉了。
我回来后,看见家里只有小婉一个人,阿谁家伙已经走掉了。小婉面色铁青,
冷冷地白了我一眼,“你回来睡吧。我回娘家去了。”
“怎么了?”
“还问呢,就你这种态度,人家谁还敢阿!他再三说了对不起,什么也没做,
就走了,这下你如意了吧。”
“见了面你要我怎么对他说?求求你占有我老婆的娇躯,感谢你玩弄她的肉
体,您辛苦了?!”
“因为婚姻这种工具,你确实哦了随时占有我,但是你要搞清楚一点,我并
不是你一个人的私有财富,这个世界上,只有我能对本身的肉体拥有完全支配权,
除你之外,我还哦了愿意选择别人来占有我,我的灵魂是自由的。王兵,你是一
个非常古板的人,与你生活在一起,我的心都快要木了,我不能再和你继续下去
了,如果再继续,我对你的爱将彻底消掉,对你的恨将与日俱增。”
说完这话,小婉拎着包就走了,挡也挡不住。不知为什么,我在如释重负的
同时,心里也有一种说不出的冷清孤寂之感。
睡觉的时候,我脑子里奇怪地在想一件事:如果我下午回来和他见面了,那
么現在这张床上会是什么情景呢?小婉必然一丝不挂地被他压着,或是抱在怀里,
娇躯乱颤双脚直伸,两人底下狂热地交合,浪水泛出了白沫,或许他已经射了好
几次,都射进我娇妻的xiāo穴深处。
我想着想着,一边打着手枪,一边给小婉打电话,铃声响過数次后,小婉接
了:“你还有什么说的?我要睡了。”
“小婉,是我不对。我错了。你回来吧。”
“不了,我对这种生活烦透了。”
“你能不能告诉我黄扬的手机电话?我想和他联系一下。你現在就回来吧。”
电话里沈默了一会儿,“我怕你,怕你受不了,真的,你不要勉强本身了。”
“你听着,我要你们当着我的面做,我会接受的。”
“真的?”
“我是第一回和他做,我不会戴套的。”她声音幽幽地,好象在探查我的承
受极限。
“你必然要让他射进去,还有,不要让他的工具流出来。”我快射出来了,
呼吸也越来越不匀了。
“你是不是在打手枪?别射出来,等我们当你的面做的时候,你再打,好吗?
我現在就叫他归去。”
“我给他打吧。”
“你阿,真贱!現在要求人家玩你老婆了,男人的上半截,和下半截,有时
候挺矛盾的阿!”
她给了我电话。
我没有再踌躇,拨過电话后,响起了黄扬的声音。
这时,我的表情,稍微沉着了一些。
“我是王哥,小黄,你来我家吧!”
“王哥,我知道了。”
当小婉回来时,我和黄扬已经聊了一会儿了。
“你先到内屋等一会儿。别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