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
“比如……”
黄凤很不好意思,声音又低又细:
“比如,有些反常的,我但愿看你……你和此外女人做,有时候,一想到你
的**插进此外女人的小洞里,我就非常地兴奋。”
“真的?其实,象上次你和孙处长……”
黄凤打断我的话,继续说道:
“我有时就想,如果我能和她一起分享你,二女一夫,一屋两床,两个女人,
随你上。我们一个主内,一个辅外,一个大,一个小,不是有个大妞了吗,再给
你来个小虎子……”
我曾经一度以为黄凤扭曲的表情是一种兴奋,直到她压抑不住,俄然爆出笑
声,我才大白本身被她耍了!
她几乎笑得喘不上气来:“瓜瓜,继续做你的梦吧,我不会吵醒你的。”
瓜瓜是她以前取笑我傻瓜的呢称。在我的大怒之下,她吓得跳下床,光著身
子,一面在卧室里和我捉迷藏,一面继续格格地傻笑个不停。
“要么和孙处长一起3p,你们俩一起干我……我真的同意,他的大**阿
……把我插得爽死了……我一股一股地往外冒氺……你要是要刺激的话,我们可
以带上他……你这儿硬了……我是说真的……好不好?“
“不好……”我的手开始动作起来。
“你不好意思承认吧,其实心里也是喜欢的是不是……”
“小贱货!”
“干我吧!”
我极为感动,摸著她的下身开始喘息起来。
她软软地瘫在我怀里,一边吻我,一边还在暗笑著。
我们的眼光订交,之后便是浑然不知天地的深情注视,倒置万物不觉的缠绵
之意。
“老公,我爱你。”
“老婆,我也爱你。”
…………
时至今日,回想起手机蜂鸣前的那些情景,我依然怅然不已。当时,我真的
下定决心,慧剑痛断情丝,和齐月儿分手。家庭生活的幸福走向,几乎就要在那
一刻盖棺定论了。
也许是冥冥之中确有天意,也许是巧合,也许是注定要发生的,当我正筹备
取套子时,收到了齐月儿一条突如其来的短信,也就此改变了我的2004年。
「老公,我肚子疼得厉害,你快来救我。」
黄凤一把夺過手机,看完短信之后,俄然间象换了一个人,不,变成一头愤
怒的母狮!
“老公?!她……她太過份了!”
黄凤气得脸都扭曲了,“你只要先抬脚分开门,我后脚跟著去孙处长家!”
“你这是怎么了?她身体有病,就算是一个同事,我也该……”
“问题是她不仅仅是你的同事,你还叫你老公,无耻!这个骚狐狸,她为什
么不死!你走,你敢走,我也走,让大妞一个人在家里,我们一起把这个家都毁
了吧!!天阿!我想死阿!”
在我穿衣服的时候,发現她的眼神真得如此绝望和疯狂至极,我害怕了。
我赶紧過去搂著她,抚慰道:
“老婆,我現在跟你说,把她送到病院后,我顿时回来。我明天就坚决和她
断,我是说真的。”
黄凤双肩颤动著,在满脸的泪氺中,指著我,对我说道:
“你说的阿,你说的,我再给本身心头上扎一把刀吧!我一次次给你机会,
但愿你收手,记著,如果你今晚上不能回来,如果你明天不和她断,不管以后你
是不是夜不归宿,我也要红杏出墙了。我已经受够了!”
過了半晌,她经過训练的良好心理本质使她终干镇定下来:
“你去吧,去吧。车钥匙在这儿。”
把齐月儿送进病院后,在等待大夫措置的时候,我的手机响了。齐月儿索性
把我的双手都紧紧拉住,眼里含著泪氺,对我道:
“是不是你老婆打過来的?”
她无所谓地问道,已经不管边上的人用什么眼光看她了。
我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