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墨萧把嘴里的液体全吞了进去,他是一点都不嫌弃西门晴的东西,甚至像是在品什么美味似的,砸吧了下嘴道:“怎么味儿那么重,你忍了多久了?”
西门晴哪里好意思告诉他自己这一年来也就用手摸过一次,红着脸不肯说话,嘴却被吻上了。南宫墨箫的味道加上自己的骚味儿在两人唇间流转,西门晴的脑袋又被吻晕了,双腿被拉开,妹夫那根下流东西就抵在了蜜穴口,连提醒他一下的功夫都没有就冲了进去。
那地方爽不堪言,里边的媚肉又缠绵又肥厚,像是会把他的东西主动吞吐进去一般,一吃进去还不放似的使劲咀嚼。可是这触感又跟以前有些不一样,以前的时候,是紧得勒人,现在还是紧,媚肉却自己会根据肉木奉的尺寸自动调整似的,只是柔柔地搅着他的阳巨,却不会死命地掐着他。
“怎么比之前松了,被别人碰过了?”南宫墨箫让阳物在西门晴的软穴里放着,先没急着动,想到这里没有之前紧凑可能是因为被别的男人碰过,心里特别不是滋味,酸酸涨涨的难受。
“啊……唔……没有……没有人碰过我……”终于有东西进入这个饥渴的地方了,西门晴都管不了自己是不是又遭了妹夫误会,咬着那个下流的东西就不肯放了。可光这么含着像是隔靴搔痒一般的不尽兴,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何忽然间会欲望强烈到这种程度,竟然恬不知耻地祈求插在他里面的大东西能动上一动。
“那怎么会松的,是不是你在没有相公的时候自己玩的?”听他说没被人碰过,南宫墨箫心情又一下子好了起来,他今日几上几下的,情绪都随着西门晴翻滚搅动,全由他控制着。
这么被人控制着,还是南宫墨箫有生以来的第一回,隐隐地有种不甘心,既然心都被他控制住了,自己怎么着也得在身体上掰回一城不可。底下那根ròu_gùn遂不客气得挺动菗揷起来。
“啊啊……好重……唔……相公……唔啊……”总算被插上了,西门晴扭得叫得不成样子,下面的水也流的不成样子,连他都能听到丰沛的水声和在自己穴儿里狂顶乱插的肉木奉是怎么作威作福的声音。可是真的被弄得好舒服,一年多没有尝到肉味儿的身子完全无法拒绝这种快感,只会银荡地打开自己的身子随便南宫墨箫如何cào弄。
“还知道我是你相公?嗯?”男人被一声柔柔的相公叫地血脉喷张,心旌神摇,下流东西一个劲地在西门晴的美穴里钻捣着,把他顶得声声浪叫不迭,又爽快又痛苦的样子。媚肉层层叠叠地裹着久违的肉木奉,热情地吐出蜜水儿浇灌着柱身让他能插的更顺利些,又吞吞吐吐地配合肉木奉的菗揷,简直是要着了火一般的摩擦让两人都爽不堪言。
“唔……啊……这样不行……别那么深……啊 ……”南宫墨箫憋了这一年岂是白憋的?人都找到了,cào上了,就不会轻易的浅尝即止。他把西门晴的腿几乎折了过来,每次进去,两颗球都撞上西门晴白嫩丰满的玉臀,他的东西又粗又大,这个姿势几乎能顶到花穴的底端,那儿有个热情的不得了的花心,能折腾的这yín妇喷出更多的水,直接上了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