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两人皆得了大趣味,身心俱爽,连老天爷都像有感知似的放晴了天。
鼻尖还萦绕着对方的气息,软玉温香的躯体还在自己怀中依着,南宫墨箫都不愿意放开西门晴了。只一口一口地亲着他的细滑的脖颈和脸蛋。
“别……不要了……”西门晴早就气喘吁吁,软地没有一丝力气,下身还黏黏糊糊的难受,更是只能把脸埋在南宫墨箫的肩窝处,低低地哀求着这个又一次彻底占了他身子的男人。
“乖宝贝,我不弄了,你让我亲亲,回头便帮你穿衣可好?”西门晴挡也挡不住,只能任由他细细密密地舔吻了半天,像是在品尝琼脂白玉,都不理会怀中人都敏感地颤了起来。
终于亵玩够了西门晴的身子,南宫墨箫这才一件件地帮西门晴穿起了衣裳。他从未帮谁更过衣,这是第一次,却觉得十分有趣,兴致勃勃地取过亵衣就要帮西门晴套上。
“那个……还没穿……”西门晴好生尴尬,那么多年来他都没有在人前不绑那布条自己又不习惯。可让南宫墨箫帮他穿戴这束胸不是更要让人羞到骨子里去了?
“哦,那个啊。”南宫墨箫yín笑,把那布条随手一扔道,“那么漂亮的奶子被布条绑着多可惜,我们不穿那个了,新的墨萧已经给大哥备好了,就委屈大哥忍耐这一时半会的了。”
这事情说来也正巧,在西门晴给南宫老爷治病之时,那裁缝遣了他的小徒弟给送来了上次给西门晴做好的衣裳,他在忙些别的,一时给忘记了。这回正正好,他想要亲手给西门晴换上那些衣裳,亲眼看着他是怎么样的绝色。
西门晴是被南宫墨箫抱回房的。倒不是他不愿自己走,只是那腰肢就跟不是自己的一般酸软,站起身来的时候腿肚子直打颤,最后没法子,只要由着南宫墨箫给抱回了房,羞得他都不愿意抬起头来。
这天怪异的很,方才还雷雨大作,现在却艳阳高照,地面上的积水慢慢地被蒸发开去,整个山庄都因为雨后,空气特别怡人,连后山大片大片的野菊花都迎风招摇着,美轮美奂。也亏得南宫墨箫臂力过人,抱一个西门晴不费吹灰之力,他走的不快,像是就想一直抱着西门晴一般。
西门晴偎在他胸膛里,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声,不自觉就有一些恍惚。这个是自己妹夫的男人一而再再而三地和自己发生了不伦的关系,但他也是第一个如此关心他的人。
西门晴从小到大没有没被人捧在手心上疼爱过,他的生母是个丫鬟出生,由于生了他这个怪物,便完全失宠了。母亲整日愁眉苦展,对他冷言冷语,吃的是凉饭剩菜,穿的是粗麻布衣。小时候,他只觉得是自己不讨母亲喜欢,自己那些妹妹们也经常循着缘由欺负他,可是大了便知道自己的身子是有残缺的,既无法给西门家传宗接代,又不是真正的女人还能跟妹妹们一样嫁人去。
他父亲也对他横竖不对眼,一年都未必能见上一两次面。可是西门家好歹也算是武学世家,即使不让他学习西门家的功夫,也不能出了个一点功夫都不会的孩子。于是在他七岁那年,他父亲便给他找了个师傅,教他一些江湖上常见的腿脚功夫,能自保也就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