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毕竟是第一次被破菊,里边再湿再水,也架不住粗大的荫.经全部塞进了后庭。西门晴又哭又叫,大口喘着粗气,被那粗东西烫得不行,肠壁急速地抽搐起来,有些阻着肉木奉进去的意思。
南宫墨箫怎么可能放过到手的肥肉?他将西门晴的腿倒儿字般折了起来,两人相交之处竟是天衣无缝,他怎么看怎么欢喜,心下一硬,突然拔出那被裹的严严实实的大屌,不待西门晴松了一口气,又重重得重新没入穴儿,直插到底。
这些sāo_xué儿再无阻碍他前进之力,只能无奈地被他的大东西拉扯进出,不时又分泌些骚水儿让自己更舒服一点。
大量的yín液加上肠水让南宫墨箫越磨越舒服,肠道滑滑腻腻的,比前头那花穴还紧上一些,最重要的是,这小荡妇前后两个嘴都是会咬人的,他被咬的头皮阵阵发麻,今天娈他大舅哥到现在,还尚未射出过一次,这下被后穴吞吐的舒服,忍不住亀头就麻翘翘的,必须得咬着牙慢挺慢进才能忍住那破精关的欲望。
他每一下都顶得又慢又重,撞开那层峦的肠道,搅弄那一池春水,没几下就寻到了西门晴的敏感之处。之前,他也就是被插得糊糊涂涂,恩啊乱叫,这下被弄到了致命的地方,像是被点了穴道,通了任督二脉似的弹起了屁股,大叫一声,亀头和敏感处这回真正结结实实地撞在了一起。
西门晴觉得被南宫墨箫如此顶着,下身酸胀得都快不像自己的了。他的玉茎又高高的翘起了,没人抚慰寂寞地回荡着,偶尔擦到南宫墨箫壮硕的腹肌上,稍稍了却一些饥渴之意;他的阴户也不好受,像是感受到后穴被娈的有多爽快,又仿佛记恨起方才未被插个痛快,嫉妒地张着小嘴收缩着,想引得那物事也来搞一搞前边那处。
唯一在承欢的后穴儿又被南宫墨箫不紧不慢地折磨着,敏感处被撞到又迅速地离开,食髓知味地胀大着渴望更深的顶弄,仿佛男人此时不cào他了他就哪儿哪儿都不对,怎么搞都不快活。
“唔……你个yín棍……我的好妹夫……撞撞我那儿……呜啊……”西门晴终于被cào破了矜持,也无论自己是男是女,是上是下了,只想着哄哄身上这yín棍,让他好赶紧满足了自己。
南宫墨箫见他已然被自己cào得失了魂魄,叫出此等青楼女子都叫不出的骚浪之语,漂亮精致脸上还挂着泪痕,菱唇微张,粉嫩的舌尖都缩不回去了。他下身陡然暴涨,拼着最后的力气大力地cào干了起来,简直是枪枪必中,直把那小核儿似的东西给cào肿了。
就在西门晴觉得自己要被娈死了的时候,第二次熟悉的极致袭击了他,这感觉和第一次被舔yín穴时感觉有些像又有些不一样,同样是头皮发麻浑身痉挛,却比那样的快乐又高上了几个层次,整个人银荡地不知所措,连脚趾都蜷缩了起来,夹着那行yín秽之事的东西紧紧的,前头汹涌地又射了些东西出来。
这已经是他第二次出精了,阳精比之第一次射的还要稀薄些。射完后眼睛都睁不开了,鼻腔里发出些哼哼唧唧的声响,手脚大开,脑袋里一片空白。
“啊……”他声音都叫哑了,本想着南宫墨萧应该也快交代给他了,没想到那人竟在最后的关头拔出了孽根,向上一滑,娈进了上头那春水绵绵的雌穴里,刚顶进最深处,卡到那宫口一般的地方,准备好射击的动作,一边说道:
“我特地我存了好些天了,就等着今日全排给你呢!”男人低吼着,扯着他的跨不让他离开,一边射一边说:“你说那么多,你会不会也怀上我南宫家的种?你有没有月事的?能不能怀起?”
“呜呜不要……不要怀孕……”西门晴被射得心都慌了,当真有些担心万一这变态畸形的身子还能生孩子那可如何是好,他一着急,忘记了男人已经在他阴穴里生了根拔都拔不出去的事实,又用最后一丝力气夹起了下身想把那罪魁祸首逼迫出去,岂料反而催了男人一把,终于把男人最后一点存货都吸了殆尽。
西门晴此时再也夹不住了,只能由着精水又重又急地打进了绵软饥渴的地方,打得西门晴哑着嗓子哼叫,承受着这又烫人又羞耻的感觉,认命地发现自己从里到外从上到下都被这混蛋妹夫给占有征服了。烈酒加上大量的体力消耗,再有滔天的羞愧感,西门晴只觉得人都不愿意做了,也不管下身还插着那个东西呢,倒头一晕,便假装自己死了罢了。
南宫墨箫见他爽晕了过去,邪笑了一下,将东西拔出来,又仔细地欣赏被自己干得红肿不堪,又满是霪水和自己的白浊的禁地,心里第一回如此满足。
等醒来,还要和他再干一回!他暗暗想着,搂着不着寸屡的心上人,一手握着他软绵滑嫩的香乳,也与那周公相会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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