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坐在南宫墨箫命人准备的浴桶里沐浴,下人还在水里头撒了些许花瓣,闻着既清香又动人,这些时日旅途的疲乏像是都被这热水一扫而空似的。西门晴舒适地闭上眼睛,白玉似的手臂伸在木桶之外,盈盈的水珠衬得他更是肤白赛雪,娇嫩非常。
在门外偷窥的南宫墨箫鼻血都快流出来了。他屏息凝神,按捺下心中的狂躁,不然他非得就冲进浴室和自己的大舅哥共效于飞。
南宫墨箫,你得忍住,如果这时进去侵犯了他,那可能他一辈子都不愿和你交心了。做男人的,虽然急色,但遇到自己心上之人,莫不喜欢灵肉交合的快乐。
就这么在南宫家过了几日,西门晴也没提要去见妹妹,他知道西门盈未必愿意待见他。他这次能离开西门家,也多亏了西门盈的这门亲事,不过南宫家也不是久留之地,他得思索着如何让这南宫墨萧寻个由头把自己赶出去,那自己就算彻底自由了。
白天的时候,他通常在后山采药。仙人崖不负盛名,珍奇的药草无数,且大多是治疗内伤的,西门晴都恨不得把这里的药材全搬走才好。
到了夜晚时分,南宫墨箫总会到他屋里坐一坐,关心他是否适应南宫家的生活,有什么需求尽管提,他都能满足。
其实在南宫家这几日,算是他有生之年过的最好的了,还有什么多余的非分之想呢?
这天南宫墨箫又来了,还带了一坛子酒来,说是要与大哥共饮一番。
西门晴笑说自己不胜酒力,唯恐醉酒失态,可南宫墨箫并不放过他,扬言不喝便是看不起他这个妹婿。酒品贵过酒量,只要喝,还哪里管醉不醉的。
西门晴见躲不过,也就意思意思地喝了几杯。这酒一闻便知是陈年佳酿,入口清香,入胃即暖,而且一时半会的并不感觉晕眩醉酒,于是西门晴放开了怀多饮了几杯。
谁料这酒后劲颇大,南宫墨箫还劝着酒呢,他只觉头忽然的一晕,便倒在了桌上。
“大哥?大哥?”南宫墨箫见他醉酒,唤了他几声,还是不醒,满意地笑了。他已经忍到无法再忍的地步,夜夜见着这个自己肖想着的人对自己笑,喷张的血脉叫嚣着压倒他,侵犯他,却什么都干不了。最后终于是想出了灌醉他这一招,虽说是有些下作,但是欲火焚身的男人哪管的了那么多,把大舅哥打横抱起,摆到了床上,心跳声大得震耳欲聋。
躺在床上的男子因为不胜酒力,白嫩的脸上伴着些许红晕,粉嫩的令人想摸上一摸。这一摸,手跟被雷击了一样酥酥生麻。西门晴似是被摸的舒服了,发出轻轻的哼叫声,一声一声地跟猫爪子挠心似的,挠的他又痒又燥,直想把这小东西给吃下肚子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