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儿,我发现你的身体在生产后变得更加敏感了呢,而且现在都不用润滑剂就完全可以了。”夜涵拍拍纪凌烟的翘臀,说着涩情的话。
“哪,哪有……嗯……”纪凌烟否认着,可当夜涵扶他坐下的时候,却情不自禁地呻吟出声,纪凌烟的小脸刷地变得像个苹果。
“好了,我可爱的小女仆,是不是该开始工作了呢?”夜涵转身坐在软沙发上,翘起腿,玩味地注视着有些不知所措的纪凌烟,“帮主人倒酒吧~”
纪凌烟点点头,慢慢起来,可他刚站稳就感觉的体内一阵强烈的震动,身子一下又跌回了床上,“啊啊……嗯……涵,别……太快了……”
夜涵呵呵笑着,手里把玩着一个桃心状的遥控器,“慢慢就好了,来,我的烟儿,倒酒。”
纪凌烟轻咬着下唇,忍受着一阵阵袭上来的快感,慢慢撑起身体,小步小步地移到沙发旁,双手捧起红酒瓶,微微有些抖的手让酒瓶碰到酒杯发出了清脆的响动。
美美地喝着纪凌烟斟的酒,夜涵好整以暇地说:“对了,烟儿,我昨天新买了一把摇摇椅,很不错的,你还没看过吧?去看看吧。就在那里!”
顺着夜涵手指的方向,纪凌烟在里屋看到一个用白布遮住的摇椅,点点头,挪了过去,拉下了罩布,看着黑色的摇椅,纪凌烟的脸更红了,“这,这……”
“这当然是送给你的啊~”不知什么时候夜涵来到了纪凌烟的身后,搂过爱人的肩头理所当然的说。
黑色的摇椅上赫然立着一根伟岸的按摩器,扶手处还有皮质的链子,这些东西的用途纪凌烟再清楚不过了。
“坐上去试试吧?”夜涵贴近纪凌烟的耳际,用充满诱惑的嗓音说着。
感觉到身体里的两个异物被抽离,纪凌烟感到一阵空虚,没有多想,多年的习惯,让他顺从地按照夜涵的话去做。晃动的椅子并不好把握,纪凌烟一只手握住椅子上的那根,另一只手撑开了自己的后穴,缓缓地坐下,“嗯……唔…………”
看着粉红的xiǎo_xué将整根吞进,夜涵感到下腹更加难忍。将纪凌烟的双手扣住,双腿蜷缩锁住,分开纪凌烟白皙的双腿,欣赏着最私密的春光。
“烟儿好美~”夜涵的脚压着摇椅的翘板,让摇椅大幅度晃动起来,并看着纪凌烟的xiǎo_xué随着摆动而吞吐着黑色的坚硬,夜涵握住了纪凌烟的玉茎套弄起来。
“啊啊……涵,我,我不行了……啊啊啊…………嗯…………”纪凌烟忘情地媚叫着,声音勾得夜涵再也忍不住,扶住纪凌烟的双腿,将身体缓缓地压入纪凌烟的前穴。
长舒一口气,见纪凌烟没有不适,夜涵随着摇椅的摆动,开始缓缓地抽动起来。
“啊……啊…………啊…………那里……要…………啊……不要…………啊啊……嗯…………”纪凌烟语无伦次地说。
纪凌烟的让夜涵知道他快到达高潮,握住对方的欲望,夜涵的气息也变得粗重起来,“烟儿,等我……”加快了身下的撞击,看着纪凌烟楚楚可怜的模样,夜涵低吼了一声,释放了出来,同时放开了手。
在三重的刺激下,纪凌烟只觉得眼前一白,双腿无意识地痉挛着,享受着这一瞬间的极乐。可他还没有从余韵中回过神来,身下的抽动便又开始了。纪凌烟感觉自己在一艘小船一样在水中漂游着,起起伏伏,随着最后强烈的冲击,纪凌烟脱口说出了爱语:“啊啊………………涵,我爱你……”
九十三、到底是谁,父子摊牌
“走吧,我们去看殇儿。”夜涵半抱起纪凌烟,笑的像只偷腥的狐狸。
纪凌烟白了夜涵一眼,做了那么多次,他现在浑身上下提不起一点儿的力气来,别说去看殇儿,就是坐起来都成问题。
看到纪凌烟幽怨的眼神和现在依旧赤裸半靠在他怀里的酮体,夜涵觉得又是一阵燥热。他的烟儿果然谁妖精。
“都是你的错!”纪凌烟见夜涵满脸的笑意就气不打一处来,“去,你去看看殇儿,我要睡觉。”
“好好,我去。不过之前你不打算洗一下吗?”没等纪凌烟反应过来,夜涵就打横抱起了他往浴室走。
又是一番的云雨,夜涵才满足地放过纪凌烟,抱着昏昏欲睡的爱人回到卧室,为纪凌烟盖上柔软的被子,夜涵在爱人的额头上轻轻落下一个吻,离开了房间。
“怎么?醒来了!”夜涵带着看好戏的口气凉凉地问道。
“托医生的福。”夜子殇故意忽略夜涵的不善。
夜涵瞥了墨雅一眼,对方知趣地退出了房间,将空间留给了父子两个人。
夜涵寻了个正对床铺的沙发坐下,翘起腿,一只手支着腮,一副审问的架势:“说吧,你到底是什么来历!”
夜子殇没想到夜涵会如此直接地问他,在微微的吃惊后,马上猜到是楚茈,了然的一笑,“什么来历?我能有什么来历,现在不过是你的儿子罢了。”
“你倒是想推得干净,可惜我不是楚茈。”夜涵好心情地一笑,大指不自觉地摆弄起无名指的戒指,“我在想你该不会是阙朝第二任皇帝陛下吧~”
见夜子殇浑身一震,夜涵便知道自己的推断是正确的,邪魅的笑容变得更加灿烂。“你是怎么知道的!?”夜子殇不再装傻,问道。
“楚茈说过你对阙朝的事情很感兴趣,而且从你的坦言举止你都不是普通人,再加上你带着前世的记忆来到这里,那个年代是有法师的,如果不是地位显赫,根本接触不到法师,这样就更能推断出你身份超然。”夜涵见对方认真的听着,继续说道,“你我是同类人,对于同类人,我自认为不会看错。而且我也查过史料,阙朝第二任皇帝在位六年,虽然很短暂却兢兢业业。最后突然暴毙,死因不明。阙朝历经五代,只有第二任皇帝的死因不明,你说我怎么能不怀疑你呢~”
夜子殇一笑,满脸的释然,“不愧是现在的黑道头目,果然聪明过人,没错!我的前世便是阙朝第二任皇帝,你意欲何为?”
“我并不打算如何,我不管你前世如何,只是现在你是我和烟儿的唯一的孩子,也是夜家唯一的孩子,所以你有义务继承家业。”夜涵陈述道。
“哼,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的意图吗?想让我早早继承家业,你好和你的爱人双宿双飞。”夜子殇撇撇嘴,这种费力不讨好的事情他才不想做,“我还小,别想这么早把这烂摊子丢给我,你们去逍遥。”
“果然历史记录不实啊~说什么兢兢业业,不过是说说,其实你是没有能力的吧?不然怎么连一个小小的家产都不敢接。”夜涵开始激将。
夜子殇的嘴角有些抽搐,小?睁着眼睛说瞎话,夜家的家产哪里</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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