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坦然/著
王老五在过完元旦后,尤其的忙,到不同城市参加了几个上市公司的股东大会,他是在为新的一年投资做着基本的准备工作,不到现场去听投资者对公司的评价,是作为一个投资人最大失误的地方,王老五不是一般的投资人,所以不会犯一般人的错误,只要是他投资的公司,他都会亲自去看看公司面貌,和公司员工谈谈,只有充分了解一个公司的状况,他才会心里有底,这是他对公司股票决定卖还是留的基本判断依据。
在一月中旬,他到了北京,这是他在春节前参加的最后一个公司活动,是海川集团的股东大会和年会。
杨汇音已经放假,手术前的所有准备工作都已经做好,房子租好了,母亲那里也交代好,带郝冬梅去了一次王老五的公寓,把收拾公寓的事情交给了她。
在要做手术的前一天,杨汇音来到王老五公寓,这是她最后一次睡在这里,而且是独自一个人,王老五去北京还没回来,她已经决定做完手术后,就再也不见王老五了,为他和郝冬梅能够相好,她决定要从王老五身边走开。
杨汇音含着泪,看着公寓里熟悉的一切,摸摸沙发摸摸厨房,这里每一件物品都记录着她和王老五的欢乐,见证了她全身心的爱,留下了她对王老五深切感激之情。
她泪光闪闪的看着、想着,走进浴室,放开浴缸的水,慢慢脱去身上的衣物,想象着王老五就在浴室的玻璃房外看着她,她把身子转向玻璃房外,用双手在自己的**上抚摸着,身子随着手的抚摸慢慢扭摆起来,象是王老五的手在她身上抚摸一般,她微闭双眼,把右手逐步的往下移动,最后停留在她肥厚的命门上,嘴里发出呻吟声 。
在浴缸水放得差不多的时候,她把腿迈进去,并没马上躺下,而是站在浴缸里,想象着王老五正躺在下面看着她的裸身,看着她的表演。
她缓慢的蹲下,似乎王老五的身体在那里等着她的身体,她的右手摸着自己的私处,脑海里想着王老五的插入,在自己的中指伸进体内的一瞬间,她快乐的啊的叫出声来。
杨汇音在浴室里自己使自己达到了高氵朝,虚脱般仰躺在水中,双眼闭着,泪花却挂在眼睑下的脸上。这是一次独自的告别,伤心的告别。
王老五在宾馆的套房会客厅里,正和几个海川股东交换着意见,帮助陈铭川在明天的报告里要提到的几件事情,做着股东们的工作。他让酒店的餐厅送来些红酒和吃的,还专门叫了几个漂亮小姐来陪他们。
他对这些人实在是太了解了,给他们灌汤比大道理管用。看着他们一个个被美女美酒迷醉得都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这些家伙凭着有几个钱,平时不知道害了多少良家妇女,杨汇音那样的女孩就是常被象他们一样的家伙给糟蹋的。刚想到杨汇音,他的手机就响了起来,他一看是杨汇音打来的,忙走进卧室接听:
“汇音,是我,你在哪呢?是吗?决定了吗?明天就住进医院吗?哦,我还要过三四天才能回,你别担心啊,手术会成功的。你怎么哭了,是不是害怕,不用怕的,现在的医疗技术做这种手术很简单,是吗?那就好,我回去就到医院看你。没事,不耽误我的事,有什么情况给我电话,随时都可以。好,你早点睡,我也想你,晚安!”
王老五从电话那头听到杨汇音的哭声,以为她是害怕,担心手术会失败才哭的,怎么也料想不到她是因为自己不得不离开他而哭。
杨汇音从浴室出来,光着身子,到更衣间的包里拿出电话,躺到大床上,开始给王老五打电话。
“哥!”叫了声哥就鼻子酸酸的哽咽起来:“我在公寓呢,明天就要住院做全面体检了,如果不出意外,后天就做手术。是,你什么时候回呀?”她的哭声传到了王老五那:“我不怕,也没什么可担心的。你不用急着回,那样会耽误你正事的。我没事,有郝冬梅陪着我呢。恩!哥!我想你!晚安!”挂上电话,整个人扑倒在大床上失声痛哭起来。
“哥!我爱你!我爱你!我不想离开你!呜呜!可我配不上你,汇音配不上你!呜呜!”边大声痛哭边大哭边拍打着床。那洁白的在天蓝色的床单上犹如一个圣洁的仙女在蓝天上飘着,此时杨汇音的痛苦不亚于第一次卖身,那时侯是心甘情愿的为母亲而做,可现在要离开王老五了,是心不甘情不愿的,是迫不得已,这是她的真爱啊,也许这辈子她都不可能再遇到了。短短的一个多月,虽然和王老五聚少离多,可王老五给她留下的爱已经超过了一千年一万年。老天啊!你不公啊!杨汇音此刻多么希望老天能帮帮她呀!可是,没有可是,只有现实,她必须要面对的残酷现实,她必须狠下心来,才能让他幸福,否则,她不仅不能给他幸福,反而会给他带来麻烦,这一点,她是清楚的,一个曾经做过妓女的女人,是不配有这样好的男人爱的,这个想法,是在她意识到王老五开始迷上她后有的。所以杨汇音要快刀斩情丝。
司马文请已经一个多月没见到王老五了,偶尔打个电话,也是自己主动,更别说等着他请吃饭什么的。想起这些,心里憋屈,要强的性格驱使她再也不愿意主动打电话。可每隔一段时间,就想听听他在电话里的声音,要是时间长了听不到他的声音,自己会象丢了魂魄一样,做什么都不上心。
又快一个星期没和他通话了,上次通话,他说他在上海,鬼才信呢,要躲也不能躲到上海去呀,打完那个电话,气得差点把电话摔地上。
司马文晴一个人在自己公寓里琢磨着心事,看看时间,还不到十点,离上床睡觉还早,于是拿起座机无绳电话,王老五的手机号早熟记于胸,手指很熟练的拨通电话:
“看你今晚说在哪,总不能跑美国去吧!”她心里嘀咕着,耳朵听着《明明白白我的心》彩铃声,过了十几秒,还不接电话:“哼!肯定没干好事!”正想挂断电话,却意外的传来那死鬼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