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伯光见状,大吃一惊。跟着一手击在地上,身子倒立着旋转攀升。就在这时,贝海石以扇子当做剑向田伯光飞刺过去。田伯光身在半空,眼见贝海石飞身刺来,正感无奈之际,忽然灵光一闪,将手中的短刀挥出。短刀就像风车一般,嗤嗤的向贝海石飞去。贝海石倒也不敢大意,呼的一声,将手中的纸扇展开,暗自运足内力注入纸扇中,用力扇出。一股强大的力量与短刀相撞。竟然将短刀回击了过去。
众人一见贝海石就这么轻轻一扇,竟然有如此的威力,均在心里,对于贝海石的内力赞叹不已。刘洋一时间,竟然也看傻了眼,心想:“我什么时候也能有如此的身手,就好了,那样的话,我就能保护我身边的女人不被他人欺负了。”刘洋心里想着,左右看了看丁当和侍剑,又想侍剑先前跟他说过,说他不能运用内力,否则便会有生命危险,看来想要练武,这辈子恐怕绝无可能了。心念于此,刘洋不自觉的发出一声轻叹,心里微微的有一丝的失落感。
这时,田伯光一脚轻轻的踏在一根房柱上,身子前倾,右手一探,握住被击回来的短刀,身子在半空翻转,连人带刀的向贝海石砍去。
贝海石吃了一惊,暗道:“此人人刀合一,果然了得!”当下只得往后退去。只听当的一声,贝海石挡住田伯光砍下的刀法,暗自运内力卸去田伯光砍下之力。突然,田伯光紧锁着眉头,心道:“好深厚的内力。”便在这时,砰的一声,田伯光竟然被贝海石的内力,连人带刀的弹非出去。贝海石眼见田伯光被弹飞,自然不会放过不可多得的机会。只见他身子前倾,一掌向田伯光怕去。
田伯光身在半空,眼见贝海石一掌拍来。深知要是受了贝海石这一掌,自己非受伤不可。当下只得全力挥掌出去。硬生生的接了贝海石一掌。只听砰的一声,一股强大的力量直逼田伯光的心田。田伯光略感不妙,跟着哇的一声,一口鲜血溢了出来。就在这时,他的身子也正好撞到路边摊的凉棚柱上。田伯光脑海上过一丝念头,便道:“贝大夫,今日田某身子略感不适,便不再奉陪了。”说着,田伯光接着凉棚柱之力,身子向一家酒楼的房顶飞去,终身一条,瞬间消失在房顶之上。
贝海石站在原地,微微一笑。他心里明白,适才的一掌,虽然未能重伤田伯光,倒也够田伯光调养一段时日。可适才见田伯光虽然受伤,但逃跑时所运用的轻功却不减,心里暗想:“此人果然是不负“万里独行’这四字的称呼。”心里想着,贝海石点点头,接着转身走到刘洋的身前,道:“属下来迟,帮主受惊了。这就请帮主会总舵。”
刘洋微微一笑,道:“多谢贝先生的解围。”贝海石道:“不敢,这都是身为属下应当做得。”
这时,有两名长乐帮的兄弟将受伤的陆展飞扶起,带到刘洋的身前。贝海石忙抱拳道:“帮主,陆堂主只是深爱他的妻子,一时想不开,才会前来冒犯帮主。贝某在此向帮主求一个情,还望帮主饶恕陆堂主的不敬之罪。”
刘洋瞧了一眼贝海石,微微一笑。心想:“贝海石啊贝海石。这好人都让你做了,人心都让你收买了,这恶人吗?自然就是我这个傀儡帮主做了。”笑道:“贝先生说得哪里话,陆堂主并没有对我不敬,我又怎么会治他的罪呢?再说,他适才还出手解救侍剑,若不是他,此时侍剑还不知被田伯光怎么样了。说来,我还要感谢他才是。”
陆展飞听刘洋这么一说,心里先是迟疑一会,接着呸得一声,道:“&贼,今日我陆展飞杀不了你,但你妻之恨,我陆展飞在此发誓,一定轻饶了你。”
陆展飞听刘洋这么一说,心里先是迟疑一会,接着呸得一声,道:“&贼,今日我陆展飞杀不了你,但你妻之恨,我陆展飞在此发誓,一定不会轻饶了你。”
这时,旁边的张易道:“大胆,你已被擒,还敢如此的放肆。”陆展飞道:“呸,老子被擒有如何?石破天,有种你一剑杀了我。我陆展飞要是皱一皱眉头,就不是一条好汉。”刘洋道:“陆堂主,生命诚可贵。何必将死字挂在口上,多么不吉利。”陆展飞道:“你少在这里假惺惺,说上一两句好话,便能消我心头只恨。”
贝海石眼见两人在这大街上对话,心想对长乐帮的声誉不大好,便插口道:“陆堂主,帮主好心不再追究,你却不识好歹,真是愧对我长乐帮对你的栽培。来人,先将他带回去,关进地闹,好好的让他反省反省。”两名扶着陆展飞的汉子,应声说了声是,接着带着陆展飞回长乐帮总舵。
便在这时,贝海石向刘洋道:“帮主在外受惊,还请速回总舵休息。”刘洋点了点头,道:“贝先生先回吧,我随后就来。”贝海石道:“是,属下告退。”
待得贝海石走后,刘洋看了看身前的丁当,道:“丁当,你住在哪里?”丁当瞧了一眼刘洋,又瞧了一眼刘洋身前的侍剑,道:“我住在哪里,关你何事?”刘洋道:“怎么不关我的事了,如果你不告我你住在哪里,我晚上怎么去找你呢?”丁当俏脸微红,道:“你晚上找我干嘛?再说,为什么要见你。”刘洋笑道:“难道你不想见我。”丁当道:“我……我才不要见你。”丁当顿了顿,似乎想到了什么,便问道:“我问你?刚才那人说你强……怎么了他妻子,是不是真地。”
张易冷不丁的插口道:“这事我可以为我们帮主保证,此时绝对不是真的,我们帮主绝对没有陆堂主的妻子,倒是陆堂主的妻子亲自送上门来得。因此……”张易的话还没有说完,便听啪的一声清响,跟着刘洋捂着半边脸,啊的一声,道:“你干嘛?此事根本就不是那么回事?”丁当盯着刘洋,道:“你无耻,我再也不要见你了。”丁当说着,转身便向前方跑去。刘洋拔腿便追,可前脚刚踏出一步,便觉得头晕目眩。顿时昏睡了过去。
待得刘洋醒来时,他已经睡在了自己的。天也黑了下来。回想今日的一幕,刘洋独自的摇摇头,接着拥有摸了摸被丁当打过的脸颊,心道:“这艳福果真是不好享受。”可是一想到,丁当竟然为这是吃醋,他又觉得自己这一巴掌受得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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