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心慌的是,生怕因此在晏楠和清平心中,种下争强好胜、互不相让的前因,最后引发许家后院里的晏赵大战!晏楠与清平以前虽然是‘闺蜜’,然而常言道,千里之堤,溃于蝼穴,此事不得不防啊!
小颜可没有这样的忧患意识,兴奋是说道:“少爷,少爷,你不是说不想半夜起来去上朝嘛?晏姊姊家和清平郡主家送来这么多嫁妆,咱们家一辈子都用不完,这回你干脆辞官不干好了。”
“小颜啊!这瞧着是不少,可以后把你嫁出去时,估计这些东西就得送出去大半了,所以啊,少爷我还得努力啊!”
“人家才不嫁出去呢!要嫁就嫁给少爷,你忘了吗?少爷!咱们是一起的;这样少爷就不用为人家的嫁妆发愁了。”
嗯,是个好办法,不过这话听着总有些不对劲呢?还好还好,小颜这丫头不是自己亲妹妹,许清的母亲当初大概更倾向于把她当作童养媳,不然真为了不送出嫁妆而哪啥,那岂不成了自产自销了吗?罪过!罪过!想想都觉得罪孽深重啊!
“嫁给我?可是你的嫁妆呢?没有嫁妆你怎么能嫁给我呢?”
小颜为难了,期期哎哎道:“少爷,那人家跟黄大娘出去卖吹饼攒钱好了,少爷,我给你收着的钱呢?现在有多少贯了,够了吗?哎呀!少爷不要嫁装不行吗?当初红菱姊姊嫁给少爷,不是也不用嫁妆吗?”
许清听这小丫头一通胡说,差点笑岔了气,可听到最后一句,心头却突然一动,回头看看红菱时,果然见她的笑容多少有些不自然。
“小颜,去后院把少爷的砚台拿来,少爷要练字。”
“哦!”
打发小颜出去后,许清轻轻握住红菱的手,将她揽到膝上坐好,埋头到她散着淡淡香味的发间。
“菱儿,昨天你说相公我若想赚钱,有千万个法子,这话其实不算太夸张,以相公现在的权势人脉,加上我的眼光,就算想成为大宋首富,也不见得是难事,在我看来,她们的这些嫁妆算不了什么事,菱儿知道我刚才在担心什么吗?我在担心她们进门后,若因今天的事起了嫌隙,我宁愿不要这些嫁妆。”
“我知道许郎不看重这些东西,而许郎也不用担心,奴家相信晏小姐和清平郡主进门后,绝不会因这些嫁妆起嫌隙的。”红菱语气平缓,但许清总还能感受到她有一丝丝的自卑。
“菱儿,你明明知道我要说什么,我看重的不是嫁妆,而是你们的人,当初相公落魄,菱儿却舍身相随,愿与相公我甘苦与共,正所谓患难见真情,菱儿这份情义,胜过世上任何丰厚的嫁妆,拿金钱来相提并论都是对它的亵渎,菱儿明白了吗?”
“许郎!许郎……”红菱是那种水做的女人,听了许清的话,脸上努力地想挂着微笑,眼泪却如珠而坠,扑到他怀里,一声一声地轻唤着。
许清拍拍她的香肩,含笑道:“况且菱儿也算不得没有嫁妆,你随身那几千贯,帮了相公不少忙,可谓是雪中送炭啊!比起来,当时许家的全部家当还不到千贯,菱儿那六七千贯绝对算得上了巨款,让相公顺利度过了那时的难关;而如今呢?钱对相公而言已不必太在乎,她们的嫁妆再丰厚,对相公而言,也只不过是一串数字而已,作用之大远远及不上菱儿的那几千贯!”
红菱终于发自内心的轻笑出来:“许郎就会瞎说,这话若让晏小姐和清平郡主听去了,怎生得了!许郎以后休要再胡说八道!”
“我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而已,她们若是小心眼,不爱听,尽管带着嫁妆回娘家,我才懒得管呢!”
“许郎!”
“好好好!不说了,以后再也不说了!”这个决心许大官人下得特别坚定,打算说到做到,就算万不得已,也只会私下在红菱面前说,真让他跑到晏楠她们面前去嚷嚷,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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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y:回头看看,不知不觉间已经写了一百万字,若问心里的感受,两个字:辛苦!
一直以来,成绩都不理想,连书评区都门可罗雀,因此心里压力很重,但无论如何,这是我的第一部作品,终归要坚持下去,有始有终!
在此要感谢那些一直在支持我的书友,借用张天皇的一句歌词:一路上有你,苦一点也愿意!
谢谢各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