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要把人拖下去的时候,却看见时离微微摇头,“侯爷太血腥了,留着吧侯爷,说不定以后有用,当个证人。”
“什么证人?”风凌侯一愣,随后立刻晃过神来:“你想要对付昭阳郡主?”
“怎么,侯爷舍不得?”
“没有,只是……”风凌侯微微蹙眉。
时离却懒懒的抬头:“我幽词,没有什么优点,最大的优点,就是睚眦必报。我有没有事是一回事,有人害不害我是一回事,那昭阳与我素未谋面,却谋我安危,今日不报,我枉为人。”
“不过这是侯爷的正妻,既然侯爷没想法,那我幽词,就自己报仇,用不着你。我……”
“谁说我本侯没有想法。”
上官凌捂了时离的唇:“愈发没轻没重,本侯自有分寸,不会让你有半分委屈。
这摘月,你能忍她活着,本侯忍不了。敢伤你、害你的人,半个时辰都不配活在人间。”
“拖下去斩了,至于你要的睚眦必报,你信本侯,三个月之内,本侯必然给你一个交代。”
他精致的五官上写满了认真,字字句句冷漠讨伐,没有半点谎言的迹象。
如此无情的姿态,叫时离轻笑出声。
“风凌侯……你知道你自己在说什么,在做什么吗?”
时离低问:“你确定要为了一个外室,而讨伐你的发妻?
世人不再记得你四大公子的美名,会笑你如同陈世美,忘恩负义。”
“笑我为狐狸精,将我们二人污蔑成灶台下的锅灰,不值一提,这样的污名,你也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