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真是有些难办了。”
时离揉了揉眉心,轻笑了一声,“算了,不怪你了,该说不要担心的人是你。碎碎念那么多不就是代表着紧张?太医一时半会也来不了,唔,稍微有点逻辑,问一问那摘月,估计就能知道我喝了什么了吧。”
上官凌一怔,还真是急火攻了心,顾着着急和担心,一时间都没压住理智。
他回头,黑瞳此刻冷沉一排,乌压压的全是你肃杀的杀意。
“刘嬷嬷,审问摘月了?”
刘嬷嬷跪在地上磕头,瑟瑟发抖:“回侯爷的话,已经审问过了,那摘月没两句就已经全招了。”
“什么结果?”
“老身,老身不敢说……”刘嬷嬷欲言又止,哆哆嗦嗦的真是不敢开口。
上官凌心头陡然一沉,传唤了摘月进来。
那摘月现在哪里还有丫头模样,三两下的审问,几乎已经不成人形,只会惊吓的大哭。
此刻跪在地上,不住的磕头,“侯爷饶命,侯爷饶命!”
“摘月是被迫的,摘月是被迫的啊!”
“昭阳郡主已经知道了幽词夫人的事情,拿摘月的一家老小要写,我要是不办这件差事,全家都要死啊。”
上官凌脸上的杀意已经浓烈成实质了,森森的没资格从齿缝里逼出。
“是昭阳?!”
他骤然喝道:“你下的是什么毒药!”
那摘月哆哆嗦嗦根本就不敢说,可是侯爷的眸光几乎快把她千刀万剐,哭声惊疑,终于是忍不住爆破而出。
“是……是……是绝子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