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院长现在真恨不得把自己的脸扇烂,他从来没有如此后悔过,自己当初为什么要不留神打出去哪个巴掌,现在几乎快要害死了自己!
“饶命!饶命啊!是因为苏思偷东西,所以我就轻轻的随便动了她一下,求求你们了,放了我吧,求求你们放了我吧。”
“少主?”保镖对这个不敢擅自决定,低头都恭敬的等候这个十二岁少年的指示。
他淡淡的坐在轮椅上,对院长的哭号充耳不闻,捂着时离的眼睛,她柔软的睫毛在手心挠痒痒。
让苏执镜,又有些愉悦起来。
苏执镜摸了摸窗口时离的小脑袋,好似无限疼爱,懒懒的,终于是说出声来,“那就,轻轻的,随便碾碎他的四肢吧,记得,要轻轻的、慢慢的。”
轻轻的、慢慢的,
碾碎你的肢体,
让疼痛来的剧烈而清楚、让死亡永远一线之隔,却永远不能摆脱。
“是。”
保镖齐声应答,把罗院长乔乔拖远了。
他的尖叫声惨烈,叫的人心烦意乱,下一秒却又忽然消了音。
时离看不见,其实也没多大兴趣看,等苏执镜松手的时候,眼前已经干干净净了。
“走吧。”
苏执镜坐了进来,坐的端端正正的。
“让他当院长吧。”时离指了指跪在地上的那位刀疤男人,回眸笑眯眯的喊苏执镜,“哥哥。”
两个字,轻轻的,却陡然让苏执镜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