仆人全都没了踪影,别墅里似乎只剩下这个房间里的他们几个,林勋、安乔、林老爷和医生。
“我下楼看看。”林勋冷声说。
“林勋,我陪你去。”安乔快步跑了过去抓住了他的手指,现在易燃不知道去了哪里,她得和这个世界里的男主在一起,出什么事男主总是会活到最后的。
林勋点了点头,任由她拉着自己的手指出了房间。
走廊好黑啊,只两个尽头有惨白的月光透进来,他们的脚步声在走廊里格外清晰,安乔紧张的握紧林勋的手,几周目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情节……
他们刚刚走到楼梯口,背后突然传来“砰”的一声拍门声,惊的他们慌忙回头,只见空荡荡的走廊什么也没有,但他们离开的房间门不知道怎么被关了上。
“啊!救命!”房间里陡然传出医生惨烈的叫声和撞门声。
林勋慌忙甩开安乔是手快步跑了回去,发现门被在里面反锁了住,“医生!出什么事了!”他撞在门上,听见里面自己父亲闷闷的惨叫声和说不出什么令人头皮发麻的切割声,“谁在里面!”他猛地抬脚拼命踹开了那扇门踉跄着摔进去,闻到一股浓烈的血腥味。
而房间里那扇窗户被打开,冷风吹的窗帘抖动,医生不见了,房间里只剩下他躺在床上的父亲,而他的父亲满身满脸的鲜血,鲜血把香槟色的床单被子染透,像是大片大片血红色的花纹。
他浑身的血液冷透,寒毛耸立,快步奔到床边看见床单上掉着一把带血的剪刀,他父亲的胸口血肉模糊,被开膛皮肚挖走了里面的所有器官……
跟过来的安乔在门口发出一声低促的尖叫声,她捂住了嘴,靠在墙上不敢再往前走一步。
夜风吹的两个人毛骨悚然。
走廊里再次传来了高跟鞋踩在地板上的脚步声,由这扇门朝着楼梯走了过去,走下楼梯,走进客厅,一阵悠扬的音乐声传了上来,带着唱片机丝丝拉拉的声音一个老派的男声唱道:“where do i begin,to tell a story of how great a love can be,the sweet love story that is older than the sea……”(我该从何说起,述说这个爱的故事有多伟大,海般久远的爱的那般甜美瑰奇。)
林勋身子抖了一下,这是……他曾经送给陆曼的黑胶唱片,陆曼最喜欢的一首歌,她开玩笑说过如果她先死了,她的葬礼上就放这首歌。
他僵着手脚回过头去,一步步往外走。
“林勋你、你去哪儿?”安乔慌忙跟上他,想拉住他却没能拉住。
两个人一前一后走下了楼梯,在楼梯的最后一个台阶看到客厅里的唱片机在放着音乐,而开放式的厨房里一个穿着暗红色裙子、金色卷发的女人站在厨房里,正在切着什么东西,刀子发出爽快的切割声。
两个人僵在了那里,冷汗爬满脊背,谁也没有敢发出声。
却是那个女人在昏暗的厨房里忽然停下手,转过头来,握着带血的刀子望向他们,没有丝毫情绪的说了一句,“晚饭马上就好,你们坐下等一会儿。”
安乔吓的摔坐在楼梯上喉咙里不敢发出声音,那个女人满脸的鲜血,脑袋摔的变了形,正是陆曼……
不远处的漆黑墙角,施恩站在里面看着惊悚指数飙升到百分之七十,咋了咋舌,不禁吓的正派,之前不是嚣张的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