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心理作用,将坟包封上后,他靠近石碑,仔细听,居然还能听见里面鱼儿游动时,带起来的水声。
但站起来后,又听不见了。
柴良普满脑袋疑问,只觉得,这种事情,真是深奥又深奥,他当真是搞不懂。
而此时此刻的沔文远,却感觉到,当坟包重新封上之后,四周浑浊的阴气,开始逐渐厘清,渐渐恢复平和。
沔文远心里更是惊讶,徐夷光看上去年纪不大,可实则修为和实践能力,比他高得多,远不是他能比的。
他只看徐夷光随手丢了几个铜钱,一个风水局,在她手里就应运而生。
远不像他们平常要做个风水局,光是选吉位,就得选半天。
还真是,山外有山人外有人啊。
沔文远心里感叹着。
却不知道,这种风水局对徐夷光来说很简单。
他们当初入门的时候,学的就是这种,对于后世的他们来说,这种就是比较入门级基础的东西。
看到一切整理完毕后,徐夷光便淡然地道:“好了,我们先回去吧。”
“你们现在就走?”李盼怔愣,“可,彭友达那事……”
“这件事,是不是彭友达做的,你们没有证据。”徐夷光看向她,“你总不能空口白说,就叫我去抓彭友达,或者跟他对质吧?”
李盼:“……”
沔文远见状,拍了拍柴良普的胳膊,看向李盼,“良普,弟妹,你们就别担心了,现在有徐大师的风水局在,你们家的情况,过几天就能缓解。至于彭友达那边,我去打听打听,要是确认是彭友达,那咱们再想办法对付彭友达。现在就跟徐大师说的一样,这年头是法治社会,咱无凭无据,也不好去抓彭友达不是?”
李盼有些担忧,“可万一彭友达又朝咱家下手了怎么样?”
“这风水局,他一时半刻未必会发现,就算发现,他们也破坏不了。”徐夷光淡声:“再说了,如果他们真来搞破坏,那正好我们来个人赃并获,不是万事大吉吗?你现在光在这里担心,也没用,不如放宽心,等等再说。”
沔文远见徐夷光都这么说了,李盼还有些犹豫,便开口道:“弟妹,徐大师说得是,你们现在干着急也没用,就再等两天,有事的话,随时联系我们就是了。”
说着,他给柴良普使了使眼色。
柴良普这个时候倒是很机灵,拽了拽李盼的袖子,冲沔文远和徐夷光杨东说道:“那,那我就不送你们了,我这里还得收拾收拾。”
听着他那憨憨的声音,沔文远失笑,“行,那我们就先走了。”
徐夷光闻言,冲柴良普和李盼点点头,算是打过招呼,便提步离开。
杨东和沔文远也都跟着走了。
等坐上车之后,沔文远便替李盼向徐夷光告罪。
“徐大师,你别往心里去,李盼那人就是那样,你也看到了,家里良普太软弱,一家门楣都靠李盼撑着,她凡事就容易想得多,瞻前顾后,不肯冒一点险。”
徐夷光打了个哈欠,无所谓地道:“没事,各种各样的人,我见多了,我不会放在心上的。”
沔文远闻言松了一口气,随后问道:“那徐大师,我现在送你回第一特战组织?”
“不了。”徐夷光想起来一个人,“你送我去白家纸扎店吧。”
沔文远一顿,皱眉道:“徐大师怎么突然要去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