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大师?”徐夷光问道:“你有没有打探到,柴大师住在什么地方?”
兰月重重地一点头,“我还真打探到了!昨天晚上,赵兴邦吩咐卫官去找这个柴大师的时候,我就跟着那个卫官一道去了,我就一直远远地跟着,结果那个卫官去了京郊,那里有一座小庙。”
“那个柴大师,难道就是在那个庙里?”徐夷光挑眉。
兰月嗯了一声,“应该是,但我不敢太靠近,躲得很远,那个卫官进了小庙没多久,就带着一个白胡子老道出来了,现在都在赵家呢。”
徐夷光语气一扬,“都在赵家?”
“对,都在赵家。”兰月低声道:“我觉得那个老道可能就是大师你要找的人,昨天我明明离得很远,可是那老道一出来,好像发现了我似的,一直拿着罗盘在附近找来找去,好在有大师的金刚符在,我赶紧就跑了,但我知道他们现在肯定是去了赵家。”
“是吗,那我就去赵家会会他。”
徐夷光倒要看看,这老道是何方神圣。
思及此,她便对兰月道:“你现在先别回去了,在这里等我会儿,等下跟我一起去赵家看看情况。”
兰月点头,应下来。
徐夷光去卫生间洗漱过后,便下了楼。
魏博扬和曹月书坐在餐厅里,沈芳和魏振明阚所长都在,朱鹏明昨天就已经走了。
看到魏博扬和曹月书坐在一起,徐夷光挑了挑眉,走过去,“伯父伯母,月书姐姐。”
曹月书笑着道:“夷光起来了?”
“早餐刚做好,坐下来吃饭吧。”沈芳招呼道。
徐夷光唉了一声,坐下来。
过了片刻,曹月书吃的差不多,便站起来,朝魏博扬柔声道:“博扬,你送我回去吧?”
她虽然用的疑问句,但语气却是陈述句。
魏博扬一愣,不知道怎么回事,过了几秒后,他一口气将残余的牛奶喝完,便站起身来,道:“走吧,我去开车。”
曹月书嗯了一声,冲魏振明和沈芳欠了欠身,“伯父伯母,我先回去了。”
魏振明立即点头,“好,路上叫博扬开车慢点,小心点。”
曹月书应了一声是,又跟徐夷光和阚所长打了声招呼,便走了出去。
她一走,徐夷光就听见沈芳不解地问:“月书和博扬这是怎么了?”
昨天晚饭前,魏博扬还对曹月书来家里吃饭一脸抵触,对婚事更加不认可,可突然间,他就好像接纳了这桩婚事似的。
这转变的速度,实在是不像博扬的作风啊。
魏博扬在感情这种事上,一向是坚持自由民主,而对于他坚持的事,旁人说什么都没有,他绝对不会一下子更改的。
要不是有时候轴得很,他也不会经常挨揍。
可这回,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魏振明闻言,同样不解,但:“不管怎么说,都是一件好事,博扬肯接纳这桩婚事,对他再好不过。”
沈芳点点头,觉得也是。
徐夷光没说话,默默地吃着饭,但她心里清楚,魏博扬这个转变,绝对不是因为接纳了婚事。
肯定有其他缘故在。
只不过,感情这种事,她这个第三方,就不好插手过问了,便装作什么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