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聿城同时开枪,打中了他的手臂,面无表情,“在我面前还想玩这一套?这都是我玩剩下的。带走,再审。”
男人这时候才有一时的慌乱。
卫兵们立即上前,把他双臂反剪身后,捆了起来。
蒋聿城收起枪,重新走回旬老面前,旬老年纪也大了,受了点伤,蒋聿城还是打算把旬老送去医院,便让人开车,将他们送去最近的镇上医院。
旬老坐在车上,捂着胸口,忽然朝蒋聿城道:“对了,那丫头不是说,如果我遇到了事儿,可以去找她,她会在火车站等我们吗?这样,远山,你明天去火车站找一找那小丫头,带她来见我。”
蒋聿城蹙眉,“老师你真信这些?”
“我都因为这保住了一条命,我自然信!”旬老跟个老小孩儿似的,“总之,我让你去找人你就去找!明天你要是不把人带来给我见一见,你就不用来见我了。”
语毕,他就背过身,一副和蒋聿城置气的模样。
蒋聿城就好奇了,他这个新换的未婚妻,本事倒是比他想象中更大,才一面之缘,就把老师给糊弄住了。
这样看来,就算旬老不让他去找,他也得去找找徐夷光,探探情况。
思及此,蒋聿城便淡声道:“好,我明天去找。”
“这还差不多。”旬老正过身子来,哼了两声。
蒋聿城无奈地摇头。
……
“阿嚏!”
徐夷光回到家门口,就打了个喷嚏,她咕哝着:“一想二骂三感冒。”
她这就打了一声喷嚏,难不成是谁想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