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一个侍卫弱弱的站了出来,全身都在打哆嗦,“是,是属下。”
他真的不是故意的啊,当时他得了主子的吩咐弄点证据。
他正巧去了主子住的屋子,所以随便撕了点东西。
而且之前主子也是说要撕两件衣服的。
匆忙中,他也没注意自己把王爷的亵裤给撕了啊。
“王爷恕罪,属下知错了。”
那侍卫跪在地上,一副认命的样子。
独孤邪的脸色就更冷了。
这手下到底有多蠢,把自己的亵裤都撕了。
宸王殿下的脸色更黑了。
呃……
见此,墨雪颜忙道:“好啦,好啦,小九不管什么,撕了都是证据,这事是我吩咐的,你就不要怪他了,下次我们把亵裤锁好就行了。”
原来亵裤也需要锁好……
“刚刚真吓死我了,以为是叶娆偷的呢。”
独孤邪:“……”
亵裤的事就此翻了过去。
墨雪颜也知道了怪老跟白羽为何被追杀。
但成文帝所说的事,她一个字也不信。
怪老如果真想毒死皇帝,还用等到现在?
还那么的蠢的没出宫就被人发现?
这事根本就不正常。
况且,那毒居然还是下在皇后让人准备的饭菜里,那就更让人匪夷所思了。
但是怪老跟白羽二人昏迷不醒,她也没有办法问。
只是不知独孤邪为何会答应成文帝寻找二人。
于是便皱眉问道:“小九,你抓不到人,怎么跟皇上交代?”
“不用担心,我自有办法。”
独孤邪摸了摸她的脑袋笑道。
而此时,皇后的寝宫内。
原本应该昏迷的皇后,却突然睁开了眼睛,眸中一片冷意。
“原来南宫元当初救本宫是有目的的。”
皇后在金嬷嬷的搀扶下缓缓坐了起来。
虽然精神不太好,但也没太医说的那么严重,什么危在旦夕,什么命悬一线。
“金嬷嬷,你说那旗子到底是什么,本宫要不要跟皇上说,让皇上去审问墨雪颜?”
皇后揉了揉发痛的额头皱眉道。
“皇后娘娘,我们查了那么久,也不知道那旗子的用处是什么,就算告诉皇上又能怎样,况且老奴觉得宸王妃应该是不知道此事的。”
站在一旁的金嬷嬷急忙开口道。
“难道这口气本宫就这么忍了不成!”
皇后呵斥一声,脸色极为难看。
“娘娘,事到如今,这事也只能就此作罢,毕竟我们没什么证据,单凭一面之词,皇上怎么可能相信我们?”
金嬷嬷叹了口气劝道。
“早知如此,本宫就该将那小旗子交给皇上,当年本宫万般不该用这个跟南宫绮蓝做什么交易,好像她女儿多宝贝似的。”
皇后抓紧身下的被褥,眸中一片冰冷,怒道:“结果,护国将军的势力却是没用了,本宫倒是吃亏了。”
“不行,本宫这就去告诉皇上,南宫绮蓝来历有问题,南宫元与她是一伙的,现在人就在宸王府,不然南宫元的事情交给独孤邪能有什么用!”
一想到成文帝竟然将此事交给了独孤邪,皇后就更愤怒了。
他们是一家人,一家人只有包庇的份,怎么可能真的去查。
皇后作势要下床。
吓的金嬷嬷急忙扶住她道:“娘娘,您别忘了,您现在应该昏迷着呢,您若是出去,怎么跟皇上解释啊。”
“本宫管不了那么多了,本宫从未被人如此蒙骗过,所以今日定要出这口恶气!”
皇后咬牙切齿,不顾金嬷嬷的阻拦非要去见成文帝。
金嬷嬷忙道:“娘娘,现在墨雪颜是宸王妃,背靠宸王府,咱们没有证据,即便皇上相信了咱们的话,又能怎样,定是无法拿下墨雪颜的。”
“皇上不动手,本宫动手,独孤邪又不是整日呆在王府中,只要他离开,本宫就派人将墨雪颜抓回来,非要出这口恶气不可。”
皇后在乎的不是别的。
她在乎的是,居然有人在她宫中盗走东西。
这口气当真不能忍。
“娘娘,您忘了,上次皇上有证据将墨雪颜抓起来,宸王尚且不能忍,若我们真动了宸王妃,只怕后果不堪设想。”
金嬷嬷面上露出几许无奈。
“不过一个小小的王爷罢了,本宫还能怕他不成。”
虽然皇后心中明白独孤邪不好惹,但她实在是被气昏了头,咬牙切齿道:“这个墨雪颜处处与本宫作对,留着她始终是个祸害,不然那件事……”
皇后欲言又止,停顿了下,又改了口道:“总之,本宫是不会放过她的。”
“娘娘,您好歹为太子想想,惹恼了宸王府对太子殿下也没什么好处啊。”
金嬷嬷苦口婆心的劝着。
她知道这主子的脾气,一旦火气上来了,当真是理智都没有了。
金嬷嬷陪伴了皇后数年。
皇后的性子略微急躁些,如果不是有金嬷嬷在身边一直提醒。
怕她这皇后早叫人抓住无数的把柄了。
“不要跟本宫提太子。”
不提独孤烨还好,一提独孤烨皇后火气就更大了。
“本宫几次三番说要对付墨雪颜,他每次都横加阻拦,难道他忘记凝儿受的苦是谁造成的了,若不是本宫只有这一个儿子,本宫早跟他断绝关系了,吃里扒外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