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撕拉两道整齐的衣襟撕裂声,清梦和月池的衣裙从他们的腰部被扯开了一个大口子,露出里面两人白嫩的肌肤。
“啊!你个贱人做什么!”清梦他们反应过来后,一把踢开我,忙捂住破碎的衣裙遮挡,周围围观的男弟子有的低下了脑袋、有的吹了两声口哨声、还有的偷偷瞧着从她们指缝中依旧露出来的肌肤。
我偷笑着往后退了两步,一脸歉意道:“哎呀,真是不好意思,脚滑了。”
清梦和月池两张绝美的笑脸此刻不知是因为生气还是羞耻被熏染的红红的,听闻我的话,两道阴狠地眼刀朝我投来,充满想将我立马碎尸万段的恨意。
只见清梦两眼透着愤恨地红光,举起一只手,其中开始聚拢着一簇巨大的火焰,那火焰犹如地狱烈火,冲天而起,将她身后的一切都侵蚀成了烈火焚烧般地场景,烫人的热意在整个纪录堂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遍布着,有些胆子小的弟子已经朝远处躲闪而去。
看到她手中的巨大火焰,不像之前的那簇小小的火舌。那尘封的三年前的记忆开始纷涌而来,像一道枷锁深深扣在我的喉间,让我有种喘不过气的感觉。
这如地狱般地烈火让我想起了那年的夜晚,那个一身红衣的男子,脸上是绝美温柔的笑容,而手段却是与之相反的狠辣,将我四肢筋脉尽废,用烈火毁了那个让我心疼的人的一切!当年所受的痛苦与屈辱,全都拜他所赐!
眼前清梦的脸仿佛映上了萧珀那张绝代风华的容颜,两人的身影也仿佛重叠在了一起,在这一刻,浓烈地杀意开始从心底疯狂的滋生出来,直到此刻我才清楚地明白,当年对于萧珀的恨意,从来都没有消失过,只是有增无减地刻在我的骨子里,之后的日子里,因为靳戈月和索诺的事情,每一次恨意的加深,都催发着我报复的渴望,那恨意将我的内心一点一点慢慢啃噬着,直到有一天一切都被吞噬殆尽,一切轰然碎裂,我才明白,我已然成为被恶魔和恨意驱使的傀儡,堕落进无尽的深渊。
“小姑娘,这才是真实的你!不要再压抑了,何不痛快杀一场?”龙骨戒指里的龙灵感受到我的内心,开始疯狂大笑起来,怂恿我放开一切,尽情厮杀。
就在这时,清梦手中的火焰如被人浇熄了一般快速灭去,月池原本得意的脸色也僵住在当场,两人想动□子,却发现不能动弹分毫,她与清梦对视了一眼,询问怎么回事。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也让我瞬间冷静了下来,巨大火焰的消失,使我打了个机灵恢复了神智,压住了心底的杀意,龙灵一声叹气,钻回到龙骨戒指里不再说话。
看到面前两人不知所以的茫然状,我微弯了一下唇角,撤出一抹冷笑,然后也装作无知道:“清梦姐姐和月池姐姐怎么了,你们怎么僵在原地不动了?哎呀呀,你们再不遮遮腰间,可就被后面的弟子们看光啦!”
想遮也要看行不行啊。我心底一阵偷笑。
那段与索诺相处的日子里,他教会了我许多的炼药方法,也曾赠予我几瓶药物作防身之用,这之中便有这酥骨粉,无色无味,只争对修真之人使用,无论对方怎么使用灵气护体,都无法驱逐酥骨粉进入身体,只要通过肌肤接触后,它会迅速渗入到身体内去,然后逐渐消散,任凭之后对方怎么查探都无法探知到。
当然,我还偷偷在这酥骨粉里加了一道新的丹药,那就是哑药。
我慢悠悠地走到她们两个僵住的身子前,怯怯道:“没想到两位姐姐这么豪放,身子露成这样也不遮。”
两人凶狠的眼神都快渗出血般看着我。
我一脸无辜:“姐姐们为何如此看着我?”思索一番后,我恍然大悟道:“啊,难道是姐姐们在用眼神示意我什么事么?唔……是让我拿回木牌么?”
两人重重地喘着粗气,却碍于身子不能动,只能瞪大着眼睛瞪着我。
无视她们的神色,我接着道:“不说话就是默认啦?谢谢姐姐们手下留情了,那我把木牌拿走啦!”
说完,我伸手从清梦的胸前衣襟内掏出了我的木牌,还“一不小心”扯开了她的衣襟,露出里面一抹鲜艳的鸳鸯戏水的红肚兜。
清梦气的连身子都开始发抖,看着我身后那些带着探寻目光的弟子们,不禁怒火上涌,一阵羞恼。
我装作道谢她还给我木牌一事,然后便不顾她们拔腿离开了,走的时候扫了眼后面排队的弟子们,故意扮演之前月池惊讶的样子,捂住嘴惊呼出口:“呀,后面排队报名的弟子们好多啊!都看不到尾了,两位姐姐真是豪放,不遮不掩好性情啊!”说罢朝两个僵住的女子竖起了一抹大拇指,便一溜烟地回到了自己的屋子内。
到了屋内,我立马忍不住大笑起来,这药效至少要两个时辰呢,想象着那两人被排队报名的弟子们一双双探寻的目光盯视着,我便一阵爽快和好笑。报名参加宗内比试的只有这百年间新入门的弟子才可以,像冥宣师叔这样的前辈就算过来查探到了什么,我也可以借小弟子的言论来回驳,总之,错不在我。
笑够之后,我收敛了笑容。随后我呼唤出了龙灵,冷静下自己的心情,冷冷道:“你刚才,是不是故意激发了我内心的仇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