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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非池就这样看着一桌子的成果,有点晕晕然。夹答列晓
“谁让你做这些的,谁稀罕?”他别过脸去,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嘴角,不由的上扬。
“你赶紧给我拿走,我从来不过生日的,再说了,今天也不是我的生日。”又开始傲娇!
“还有还有,你知道你煮这么多东西多浪费吗,能吃的完吗?”
“怪不得,我今天进门,觉得油烟味挺大,冯以宁,别以为你讨好我,我就不会说你,厨房,你得负责清洗的干干净净,我这人最受不了油烟味的!峥”
说归说,陆非池这么嫌弃,可是也没有撅着屁股走人啊!还是坚定不移的坐在位置上,虽然嘴里还是不是的挑刺儿着。
冯以宁不跟他计较,相处有一段时间了,他什么脾性,以宁多少是了解的。
“生日当然是一件值得庆祝的事情,还有,你能把东西还给我,我是真要谢你的。客”
以宁从小就是一个特别实诚的孩子。
“这个朗姆酒蛋糕,是我今天特别为你做的,真的。”说着,她将蛋糕推在他面前。
“还有……不管你相不相信,那天我确实去见了一个人,但是,我和他之间的关系,并不是你想象的那个样子的。”以宁说到这里,不由的低下头。
“嗯哼……不是要给我过生日吗,扯别人干嘛,这个蜡烛是要点吗?”他别扭的拆开了旁边以宁特意买的一小包蜡烛,里面是用数字做的他的年龄。
“嗯!我来给你插蜡烛点蜡烛,对了,你要许愿哦”
说着她又开始忙活起来,陆非池看着她这样子,之前剩下的一点点涩意,也忽然没有了。
在他的催促下,陆非池许愿,吹蜡烛,切了第一刀蛋糕。
“你尝尝看,合不合口味?”说着以宁写了第一块蛋糕,给寿星。
看到蛋糕,陆非池又不由得皱眉,这类牛奶做的东西,他真的是不能碰的,可是,从认识冯以宁开始,什么能吃的,不能吃的,他几乎都为她破了吃下去了。
咬了一口,奶油味道让他全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可是因为是她亲手为自己做的,他也把一块蛋糕都吃了下去。
以宁给他夹菜,陆非池在晕乎乎中,重温了什么叫做幸福,而这一次,幸福,是这个女人带给他的。
一顿晚饭吃得差不多,冯以宁的手艺,自然是不用说的,陆非池内心自然是很高兴的。
吃好晚饭,陆非池没有马上上楼,以宁在收拾厨房,陆非池则看看体育新闻。
悠闲间,竟有一种家的味道。
收拾完了厨房,以宁有切了水果给他吃,活脱脱把他像大爷一般的侍候着。
这是,陆非池却叫住了她。
“冯以宁,过来。”他拍了拍身边的空位置。
“你脖子里的伤还没有好,我给你上药。”他随手拿过桌上的小盒子拧开。
“我自己回房间弄就行了,对着镜子我能看见的。”她答。
“叫你过来就过来,磨磨蹭蹭的干什么?”他又有点不爽了,眉头微蹙。
好吧,以宁只好悻悻的走过去。
解开了围裙,她陷阱了软软的沙发。
陆非池还是像昨晚一样,小心的给她上药。
他轻轻的吹,药膏很快吸收,有一种凉凉的感觉。
收起了盒子,以宁因为这过于亲近的距离,有些发热,想站起来,可是身边的男人,却怎么也不让了。2
“想着给我过生日,那好,拿来!”摊开手道。
“什……什么啊?”她不明白。
而这个时候,男人已经倾身向前,和她拉近了距离。
“当然是生日礼物啊!”他一本正经道。
“……”
“没有准备?”他一脸闹脾气的样子,好像在说,你怎么这么没诚意?
“那……我送你的生日礼物,就是那个蛋糕啊,那是我亲手做的!还有这一桌的菜。”以宁别过脸,脸却不由得变红。
“所以没有礼物?”他不由的提高了声音,搞得冯以宁好像真的觉得欠了他什么似的!
“那我下次补给你好了,你想要什么?”这种事情上,冯以宁就是天真好欺负,三两下,就被陆非池下了套钻进去了。
“所以,生日是补的,蛋糕是补的,礼物也要下次补?”他别过脸,做生气状!
这这这……好像是有点说不过去,以宁都觉得她是个罪人了!
“那你说,怎么样你才能够消气?”
“那你闭上眼睛吧!”某男道。
闭上眼睛?
“快点啊!”
好吧,闭上就闭上吧!
就当以宁羽睫闭上的那一秒钟,陆非池火热的吻就顺势压了过来,不给她一秒钟思考的空间,连反抗的机会都不给她,就这样夺走了她全部的理智。
他的舌霸道的刺入了她的口腔里,洗刷过她口中的贝齿,一颗一颗细细的描绘着她牙齿的形状,卷走她口中的香甜蜜津。
以宁被他吸得头皮发麻,他霸道的姿态,往她完全丢盔弃甲。
压着她身子的手不由得控制不住的向上探去,抚摸过她纤细的腰身,停留了片刻,便向上探向了她的胸口。
以宁闷哼一声,他的手带着奇特的火热温度,让她最敏感的那一出柔软变得滚烫。
她伸手抚上她压着她胸的手,想让他停下来,可是陆非池却更加恣意的揉捏起来。
两人纠缠着的唇,变得急切,呼吸也变得急促!
“今天不行……”慌忙中,她在换气的时候逸出一声娇吟。
可是却惹来陆非池更加狂野的掠夺。
她还想说什么,却被他堵住的嘴,身上力道加重,将她整个人压在了沙发上,而他,一手撑着沙发臂以免压疼她,另一之后从未停下过掠夺。
他知道她今天还不方便,可是他一腔欲火,已经快把自己折磨个半死,那晚她拒绝他之后,他就没有背过任何一个女人,这事要放在以前,又怎么可能?
今晚,他无论如何都忍不了了!
“唔唔唔……”她呻吟着,像是在说这什么,陆非池怎么可能不懂。
“嘘……我懂。”他在她耳畔呢喃道,同时伸出舌头描绘了她的耳蜗,惹得冯以宁一身战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