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蓓笑了笑,“没什么能不能的,你该知道我的性格!那晚我就说了,他是我的。你招惹了,我只能用我的方式帮你学乖喽!”
“别、别爆我爸爸的黑料,你知道的,现在我爸爸在竞选那个小商会的会长。爆出丑闻,就没机会了!
还有我妈妈高血压,受不了刺激的。你听我说,真的,听我说,我现在给你解药。他没有中春药,是一种致幻剂,他刚才只是把我当成他妹妹,所以才跟着进来。
我就拍了些照片,我其他的都没有做,我没碰他。我以后也不碰他了。你别对我爸爸下手,拜托!”这女人转变这么大,自然是因为她爸爸的事确实是家族中最重要的。
如果因为她觊觎段越泽毁了亲爹的前途,家里的人一定会让她去黑洲嫁给酋长的。她不能这样,绝对不能!
“你觉得现在可以吗?”贝蓓看着安慕橙,将决定权给了安慕橙。
安慕橙松开女人的脖子,伸手要解药。
女人手在发抖,快速的将解药给了安慕橙,然后起身想跑,可是在她还没有跑出去的时候,贝蓓的手却出现在她身后。
猝不及防的,这个女人昏倒在地。
贝蓓回头瞥一眼那边的男人,面无表情的说:“送给你了,怎么做不用我教,嗯?”
男人点点头,然后过去扶着那个女人,将她带去了另一个包厢。
安慕橙这里,她关上包厢的门后,给段越泽服用了解药。
大概五分钟吧,段越泽慢慢睁开了眼睛。
他看到安慕橙的时候,紧张的坐了起来。
“哥,没事,你还没被玷污。”安慕橙在段越泽面前也不隐藏身份了。
段越泽听到妹妹的话,低低笑了一声,握着她的小手,宠溺的问着:“不假装失忆了?”
“在哥哥面前当然不能假装失忆啦,而且,我也不想让别人误会。”
安慕橙的这个别人很明显是指贝蓓。
不过段越泽并没有明白,他注意到贝蓓的时候,有那么一点儿的意外,“你……怎么会?”
贝蓓斜靠在沙发上,慵懒的撩起头发,笑道:“我是来买醉的,不像是你,羊入虎口的。”
“买醉?你父亲临终前不让你再碰酒,你忘了?”段越泽冷着脸。
贝蓓眨了眨眼睛,随意支着下巴,“段越泽,你现在说话的态度就像是我叔叔一样。真古板!你确定我们的赌约你能赢?”
“现在不是赌约的问题,你不能喝酒!”段越泽冷一字一句都带着强制性。
“我为什么不能喝酒?”贝蓓反问着。
段越泽不说话。
当着自己妹妹的面,他总不能说另一个女孩喝完酒就是脱衣狂魔吧。
“你不回答,就代表着我能喝!好了,我们不讨论这个问题,先回去吧。你刚才应该被人摸了个遍,啧啧啧!好嫌弃啊!”
贝蓓说着站了起来,邪魅的眨了眨眼睛,推开包厢门先走了。
“你!”段越泽紧抿着薄唇,他是生气了。
看到哥哥被一个女孩气成这样,安慕橙竟然有点小开心,她能感觉到这个女孩跟亲哥之间的小火花。所以,看破不说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