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的是,他的身体
三个男人,就这么各怀心思,度过了这漫长的一夜。
……
第二日,下课后,青禾如常去了建行宫,却没有见到司爵,将建行宫里里外外找了一遍,还是不见他的人。
青禾闷闷的坐在门口,抱着胳膊盯着脚尖看。
坐了一会儿,她像是想到了什么,蹭的一下子站了起来,反身跑进屋里。
熟悉的钏进了卧房,打开柜子,见里面司爵的衣服都在,她明显松了口气,拍了拍胸口,小声嘀咕道,“还好还好,还在!”
“在什么?!”声音冷冷的阴阴的。
青禾背脊发麻,小脸明显僵了下,扭头看向站在帘帐口的人,小嘴巴动了动,有礼貌的朝他打招呼,“司叔叔好!”
司天烬冷觑了她一眼,没说话,朝她走了过去。
青禾缩着肩膀,小手儿背在身后,汗水都冒了出来,又不敢跑,心跳咚咚的跳得飞快。
司天烬见她还是这般胆小,嘴角微抽了抽,上前,站在她面前。
青禾瞬间觉得一股寒气覆体,泰山压顶。
低着头大气不敢出。
却比第一次见他好多了,至少没有哭鼻子。
“还不让开!”司天烬见她傻傻站着,不耐开口。
青禾大眼闪动,不解的看向他。
司天烬皱了下眉头,“让开!”
青禾吓得背一抖,弱弱道,“哦。”
然后乖乖让了让。
心里却委屈得要死。
还从来没人这么凶过她!
司天烬看了也不看她,从她拉开的柜子里取了两套衣裳,便转身往外走了出去。
青禾愣愣的,看了眼柜子,又看了眼他手中的衣裳。
眨了眨眼,果断跟了上去。
……
司爵此刻整个人都有些狂躁,因为身上的衣服他已经穿了两天一夜,这感觉,对于有超级洁癖的他而言,就像将一件爬满虱子的衣裳披在了身上。
让他浑身不舒服,恶心!
他一边挠着身上,一边瞪稳如泰山坐在长案前的楼兰君。
心里的怒火蹭蹭直冒。
左等右等不到衣服送来,司爵耐心全无,掀开被子便坐了起来欲套鞋。
“不想吃苦头,就好好躺着。”楼兰君头也不抬,手中握着一本书札看着。
司爵压根不理他。
套好鞋子便要往外走。
不想没走两步,心口便微微一滞,微疼。
他忙捂住心口,额上已冒出点点虚汗,大口喘息着。
楼兰君缓缓抬头看向他,见他的样子,浓眉蹙了蹙。
起身,朝他走去,一只手握住他的胳膊往榻上带,“你的身体现在不适宜乱动。”
“不要你管!”司爵嗓音虚弱,一句话说出来,便有些喘。
楼兰君脸微冷,没说话,将他强势带到了榻上。
司爵不服的又要挣扎着起来,楼兰君也不是个有耐心的主儿,冷声道,“要命,就不要乱动!”
一句话,让司爵微微顿住了动作。
漂亮的双瞳划过黯然,他冷冷勾了嘴角,抬头看着他,神色几分桀骜,“要命?呵”
冷笑一声之后,他忽的猛力拂开他的手,撑着床沿便要起来。
可是刚才那一拂,已是用了全力,他又撑了下,使得他整个人反是往后狼狈倒了去。
而正在这时,一道软甜的嗓音也适时从从外传了进来,“爵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