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拓跋瑞问的这个伤,并不是他所受的伤,而是其他什么。
拓跋瑞鹰眸微暗,抿了唇,“已经无碍,谢皇上挂怀!”
“啧”拓跋御撇了下嘴,要说他最不喜欢他九哥哪点,就是装,在他面前总是规规矩矩,说个话客客套套的,一点都不可爱。
不过看他的样子,那伤估计更严重了,脸色僵得像被人泼了一盆子的冰水!
“皇上欲如何处置叶启贤?”拓跋瑞嗓音忽的一冷,透着冰封的寒意。
他话一出,在他身边的南珏便转头看向他,神色复杂。
拓跋御沉吟了片刻,看着宋世廉道,“宋少卿觉得叶启贤所犯之罪,该当如何处置?!”
宋世廉一袭浅灰锦袍长身而立,脸上印着铁面无私,“依律法,应当株连九族!”
拓跋御嘴角一抽,看了他两眼,“九族?”
宋世廉脸微微一变,握拳掩唇轻咳了声,“依律法确实是!”
“嗯”拓跋御吸了口气,欲笑不笑,“那依这律法,不是相当于朕也要被诛灭了?!”
宋世廉眉毛抽了抽,自然不会傻到接话。
拓跋瑞脸色沉着,“叶启贤沟通赫连一族,罪当凌迟!”
拓跋御挑眉看了他一眼,“九哥,叶启贤之死是早晚之事,不过他知晓你命无大碍,在牢中多次要求见你一面”
拓跋瑞蹙眉,没说见也没说不见。
拓跋御也不再多言。
看向又拿一双贼兮兮的眼睛盯着南珏的甄镶,嘴角一抽,道,“上次欲查姬修夜尚在花荥镇一事进展如何了?”
甄镶忙收回视线,肃容道,“甄镶正欲禀告皇上,虎卫来报,已经找到姬修夜。”
“哦?”拓跋御来了精神,眯眸道,“姬修夜现在何处?”
不仅拓跋御,除却尚不知情的拓跋瑞以外的几人纷纷投以注目,显然对这个消息很是亢奋。
甄镶眸内闪过金光,也是一脸兴奋,道,“姬修夜现在花荥镇,除了他以外,还有西凉国的太上皇姬昊天和他的皇后云棠。”
……
建行宫。
南玥气势汹汹站在司天烬面前,“司天烬,他娘的说你卑鄙,简直都侮辱了卑鄙,你敢不敢再无耻一点!”
司爵目瞪口呆看着突然的女人,狠实抽了抽嘴角,心里却猛然松了口气,撇嘴道,“小玥,你能不能告诉我,你从哪儿冒出来的?!”
南玥瞪了他一眼,而后继续盯着面无表情的男人,指控,“你不是说给我下了毒吗?毒呢?!”
司天烬黑瞳幽深,如黑漆的无关的河面,脸庞因为她嚣张的态度有些些冷,幽幽盯了她一眼,凉凉道,“你若是怀念,我现在不介意给你种一枚!”
南玥眼一瞪,背一麻,怂了!
有气无力的挪到司爵身边的座位,脑袋倒在搁在司爵和她之间的桌案上,不吭声了。
她突然的颓废,让司爵一惊,眼眸闪过担忧,看着她道,“怎么了?在外面受欺负了?”
她的样子,让司天烬也不由多看了她两眼,道,“我屋子里还有一抽屉的好东西,适合报仇!”
南玥嘴角一抽。
好东西都是有毒的!
不过听到他们父子俩的关心,南玥心里一暖。
叹息了一声,还是没说话!
司爵皱了眉毛,起身走到她面前,看着她的脸,用脚踹了踹她的腿,“没出息,被人欺负了也不知道吱声!”
“吱吱……”不等他说完,南玥果然吱了两声。
司爵脸一抖,没好气道,“谁让你这样吱声了,走,起来,我给你报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