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拍了拍脑袋。
努力想着昨天发生的事,记忆只停在了她去了县府的酒窖喝酒,之后便怎么想也想不起来了。
懊恼的咬了咬唇,便要起身下床。
可是当眼前扫过自己仅着了一件肚兜,而且,她身上的痕迹是怎么回事?!
一道精光哐当在她脑门砸过。
南玥飞快扯开被子,裤子还在……
但是醒来之后发现她自己在一个陌生的房间以及身上莫名去秒的痕迹已经不是什么好征兆。
南玥冷汗潺潺。
忙翻身套上鞋子,抓起衣裳急急燥燥穿上,便走了出去。
一出门,便看见门口守着的丫鬟。
那丫鬟看见她,忙行礼道,“姑娘,您醒了?!”
“……”南玥讪讪,硬着头皮恩了声。
那丫鬟又道,“屋子里已为姑娘准备好了热水,姑娘请洗漱。”
“……”南玥抽了抽嘴角,干笑,“不,不用了……我回去洗……”眼一跳,眯了眼,“那个,我想问问,这里是什么地方?”
那丫鬟愣了愣,回道,“这里是县府……”
“不是,我是问,这个房间是?”南玥问得很小心。
“哦……”那丫鬟恍然,笑答,“这里是瑞王的房间……”
“什么?!”南玥惊骇,“你说这里是拓跋瑞的房间?!”
那丫鬟也吓了一跳,不知所措的点头,“回,回姑娘,是,是的。”
南玥烦躁的扒了扒头发,又想到身上的痕迹和被脱掉的衣服,心里一阵冒火,咬牙,“拓跋瑞现在哪儿?”
“啊……”那丫鬟叫了声,有些惊讶。
南玥瞪了她一眼,“啊什么啊?说话!”
“啊……哦哦。”那丫鬟冷汗直冒,弱弱道,“瑞王今早已经离开阜阳……”
“离开?”南玥蹙眉,顿觉奇怪,“离开阜阳去哪儿?”
“奴婢不知。”那丫鬟道,“不过听说,要开战了,皇上御驾亲征,奴婢想,应是去了鹿鸣……”
可能觉得自己说得太多了,那丫鬟咬了咬唇瓣,不再说了。
南玥心下也有了谱。
这仗是绝对免不了的,早就该打了。
眼珠儿微微转了转,“所有人都走了吗?”
那丫鬟点头,“今早一起离开了县府。”
所有人都走了,那么司天烬也走了吧?!
可是她怎么办?!
她身上还有司天烬下的毒。
上次她主动回去之后,虽然给了她解药。
但是他就是一无耻小人。
说是怕她又突然反悔逃跑,又给她种了其他的毒,不然她也不会那么乖乖的任他摆布。
而这毒的解药,虽不至三个时辰要服一次解药,但是若是三日不吃解药的话,她也没命了。
而昨天她刚服了一次,若是接下来两天她还赶不上司天烬,她就等着翘辫子了。
南玥哀嚎。
在心里将司天烬上下问候了一遍。
看向那丫鬟,没好气的问,“你说他们早上走的?”
那丫鬟点头。
南玥烦闷的皱眉,“你给我准备些干粮,要快!”
那丫鬟愣了,但不敌她犀利的眼神儿,还是乖乖去做了。
南玥折回房间,刚坐在凳子上,便感觉下腹有一阵异常。
脸颊抽了抽。
南玥奇怪的看了眼床上,走上去,便看见被子上那一团团像花瓣一样铺展开的红色印记。
南玥脑门一抽一抽的,果然印证了人倒霉了喝凉水都塞牙缝!
叹了口气,在床上坐了一会儿,那丫鬟便来了。
手脚挺麻利的,给她打包好。
南玥问她要了些月事布,收拾好自己便出了门。
可是刚踏出县府门口,便碰上了一个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