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御清幽挑眉,却是翻身坐在了榻前,弯身套起了鞋袜。
末了,他站在床边,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之之,乖乖呆在这里等爷回来……”
说着,他倏地俯身,凤目邪肆张扬着浓浓的警告,“若是再敢私自乱跑,爷可再不会怜香惜玉,定然让你,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完了,他斜挑着唇角,再次伸手捏了捏她脸颊的肉,满意的看到她蹙了眉,他这才好心情的转了身。
沈之乔抽了抽嘴角,眼看着他身姿挺拔,消失在了殿内。
好一会儿,唇瓣一撇,嗤道:小样儿,张狂个毛!不过,人已走了,她总算可以大松口气了。
沈之乔拢紧被子,大眼转动,咬着唇想,昨天真的是她自己逃出来的吗?
若是,为什么她一点印象也没有?!
从被褥里拿出手,摊开,细细的看,又用指尖戳了戳,有点疼。
这摸样的血痕,只有每次使用飞舞之后才会出现。
眨了眨眼,心下还在思虑着,眼尾却瞧见这头顶的纱帐有些不一样了。
心思一转,她仔仔细细的研究起了头顶的薄纱。
她记得在南府的时候,纱帐的颜色是白色,而现在却成了明黄色……
心头一跳,沈之乔猛地坐了起来。
急哄哄的伸手撩开帷帐往外看去。
傻眼了!
原本雅致的房间如今变成了金碧辉煌的大殿,处处彰显着威仪华贵。
忍着脸颊抽搐,沈之乔轻轻转向门口,双瞳又是一缩。
门口内侧两边分别站着数名着相同衣物的女子。
咽了咽口水。
她,她这又是到了哪儿啊?!
“阿之……”
突如其来的声音让沈之乔抖了背,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无声无息出现的人,惊了,“南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