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玉娇不服气:“哪里难看?”她走到她跟前,转了个圈圈给她看,“你瞧,我瘦了很多了,一点儿不比以前差,相公还说比以前好呢。”
生完了,他好像更喜欢她,总是缠着她不放。
裴玉画目光在她胸口瞄一眼,了悟道:“这儿是比以前好,难怪。”
男人嘛哪个不好色,看来她大姐夫也一样。
她脸腾地红了,伸手拍她:“你太坏了!”
裴玉画咯咯笑起来。
在她这儿用了午饭才走,晚上用完饭与司徒修道:“今儿三妹来了,我突然也想妹妹了,过几日想请他们一家过来做客。”
“行啊,你做主。”
她一直担心徐涵要去岭南的问题,只不知如何问,这回眼睛转一转道:“二妹夫在翰林院参政,是不是再过几个月很快就要出来做官的?”
“是。”司徒修随手翻着书卷。
她问:“那王爷知道二妹夫要去哪里做官吗?”
她一个问题一个问题,他终于发现了,停下手瞧着她道:“这事儿妹夫曾与我提过,便留在京都,你放心,我已使人打点。”
关于衙门的事她不太了解,不过既然司徒修插手,想必不差,她舒出一口气,颇是欣慰,徐涵留在京都,那么就不会跟妹妹分开了。
她笑着把头靠在他胳膊上:“有王爷在就是好。”
他嘴角一翘,说起过几日抓周的事情:“下朝后,父皇与我说,等熙儿周岁,带他去宫里,母后都准备好了。”
“好啊。”她点点头,也有些兴奋,“不知道熙儿会抓什么东西呢。王爷,你抓了什么的?”
她好奇的问他。
司徒修笑一笑:“本王抓得绶带,还有一把算盘,你呢?”不等裴玉娇回答,他手指按在她嘴唇上,“别说,让我猜猜。”
她闭上嘴,得意得看着他,心想他肯定猜不到。
司徒修道:“吃食。”
她啐他一口:“就知道你会这么说,才不是呢!”
“胭脂?”
她摇头。
可看她就会吃,就会打扮啊,他揶揄道:“莫非傻乎乎睡着了,什么都没抓?”
“怎么可能!”裴玉娇叫道,“我抓了尺子。”
他噗嗤一声笑起来,脑海里浮现出他拿了尺子打她手心,打她屁股的场景,看来缘分自有天定。
裴玉娇不知道他为何笑,皱眉道:“尺子代表方圆规矩,也就是法例,可惜我是个女儿,要男儿是不是会去那什么刑部呢,或者大理寺?指不定是个堂官呢!”
真会幻想,要是个男儿可惨,是女儿还有他挽救她,是男人,真不知道上辈子要去祸害谁,司徒修站起来,寻到把尺子,藏于身后走到她面前道:“我看你抓尺子是别有所用,不信你把手伸出来。”
她眨巴着眼睛:“作甚,你要给我什么?”
“你伸出来就是。”
她不知他的鬼主意,还以为有什么礼物送给她呢,乖乖伸出来,谁料他忽地抓住她手指,将尺子拿出来,啪的一下打在上面。
她吓一跳,整个人跳起来,可使尽力气,手也抽不出来,差点哭了,叫道:“你干什么打我?”
“又不疼,我打的那么轻。”他挑眉,眸中满是捉弄之意,暗想将来告知她真相,她定是要吓一跳的,现正试探试探,看她什么反应,“往后你不听话,本王便得这么罚你,还有这个……”他拖着她往里走。
手掌逃不过,那屁股也没逃过,被打了好几下,裴玉娇气得半死,果然同一个人,本性难移,都喜欢用尺子呢!眼见他玩得欢快,甚至还爬上来,她眼睛一转,猛虎扑食,忽地抓住了他的脚底。
他脸色大变,得意忘形没料到她会反攻,只发现她狡黠一笑,小手就动了起来,那一指好似戳到他最软的地方,立时丢盔弃甲,笑成一团。
她反客为主,坐在他腰上,头朝脚,挠了一通又一通,司徒修差点没背过气去,勉强用余力,将小捣蛋鬼一把掀下来,压在身下。
他额头上汗涔涔的,眼睛亮若星辰,两只手好像钳子般握住她手腕,还用一只腿压在她双腿上。她浑身再难以动弹,此时才知道害怕,睫毛微微颤着,半垂下眼帘,轻声道:“我,我错了,王爷你饶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