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陈思思扭头,对其中一个黑超保镖说道。
然后这个保镖便将匣子放在了咖啡桌上,我搁在桌上的双手明显感觉到了桌面往下一沉,这特喵的合金箱子该有多重啊?
开箱的程序并不复杂,因为这根指针只对特定的人有用,而对于其他的人完全就是个摆设。
当然,最重要的是……这个世上敢和陈家抢东西的有,但绝对不在欧洲和亚洲。
随着合金箱子的打开,里面的“时针”也逐渐的显露出模样。
漆黑的“时针”躺在一层细密的天鹅绒上,它表面雕琢着精致的花纹,一层如同空间涟漪一样的波纹在时针的表面轻轻荡漾。
我眉头微微拧起,一些并不算太久远的记忆开始浮现……
那是上学期开学不久的日子,在梦里遇到了还是小孩子的黑猫,她被一堆坏掉了的机器人围在钟楼顶上,是我捡起一根折断的分针,捣烂了钟楼的玻璃,然后抱着她跳下去的。
按照黑猫的说法,那根分针应该在她手上,被她做成了一把刀的形状。
分针……时针……是不是可以理解为还有秒针?
“弟弟!”身旁的姐姐伸手轻轻的在我腰上戳了戳。
我回过神来,握着她放在我腿上的小手,感觉她似乎很紧张的样子,就连手心都汗湿了。
于是我轻轻的捏了捏,给了她一个无碍的眼神。
白衬衣黑马甲的服务生端着一个餐盘走了上来,餐盘上放着两杯冒着热气的咖啡,
“sir?……”
“收了吧!”我轻声的说道,黑超保镖没有动。
于是陈思思笑着挥了挥手,黑超保镖这才将合金箱子关了过去,话也不说的就提着转身离开了。
服务生一边给我们放在咖啡,一边好奇的看着离开的两个黑衣保镖,然后再看看陈思思,顿时被她的模样惊得丢了魂儿一样,呆滞的一动不动。
对于服务生无礼凝视,陈思思眉头一拧,扭头看向了窗外,
“咳咳!”我干咳一声,提醒服务生该离开了。
服务生回过神来后,用流畅的英语大肆的夸赞了陈思思如何如何的漂亮,如何如何的将他吸引,让他不自觉做出了如此失礼的举动。
我假装没听见的低头喝着热咖啡,姐姐则是沿着小嘴儿嗤嗤的笑了起来。
倒不是被这个服务生所谓的欧式幽默逗笑的,她只是觉得此刻陈思思那种忍而不发的生气模样特别有意思。
似乎感觉陈思思脸色不太好,于是服务生又将话茬转向了正嗤嗤轻笑的姐姐。
“heymyangel,yousmileismy……(嘿,我的天使,你的笑容就是我的……)”
“作为一个服务生,你不觉得你的话有点多吗?”
我面无表情的打断了这个服务生的话,没用英文。
“uh,sir,iamsorry,pleasespeakenglish!(额,先生,我没明白你的意思,能说英文吗?)”
“我已经表达清楚了我的意思,听不懂是你的能力!”
我端起咖啡,强忍着将其泼在这个服务生脸上的冲动,这家伙简直找死,竟然敢说我姐是他的天使,玛德煞笔!
“uh,canyouspeakenglish?”
他扭头看向我姐姐,想要让她帮他翻译一下我的话。
姐姐笑容甜甜的点了点头,然后用英语对他说道,
“hecallyouroll!(他叫你滚!)”
“roll?(罗尔)”服务生一脸茫然,然后笑着解释道,“no,no,iamnotroll,mynameisjan!(不不不,我不叫罗尔,我叫扬!)”
“玛德智障!”
姐姐收敛了笑容,一脸无语的低声骂了一句,真尼玛晦气,自己英语有这么菜么,roll难道不是滚的意思?
“噗!”
我、陈思思,就连一旁一直安静喝着咖啡,除了我们抵达时同我们打了一声招呼后就再也没说话的安馨,都忍不住笑出了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