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我的身世、关于意识世界、关于老妈的记忆、关于我那所谓的未婚妻的事,在这次德国之行中,也是时候解决了。
我深深的吸了口气,坐在身边的姐姐突然紧紧抓着我的手掌,
“弟弟,不舒服吗?”
“飞机起飞时体内气压失衡,有些耳鸣,不过没关系,问题不大!”
“你多做做假咽的动作。”
我的喉咙一直都在动,嘴里分泌一点唾液我就咽一点。
直到飞机平稳了之后,我又缓了一阵子才感觉好了不少。
现在可以在机舱里走动了,姐姐解了安全带,取出了平板电脑,打开事先下载好了的视频,我们仨凑一块看了起来。
从崇山到杜塞尔多夫国际机场大约需要十一个小时左右,不过好在姐姐下载的视频比较多,而且平板上还有两三个单机的双人小游戏,就是那种一人控制一半屏幕,然后操控小车在一个小圆台上碰撞,谁坚持到最后谁就获得胜利。
看了会儿视频老妈就睡着了,我和姐姐于是玩起了游戏。
对于这种技巧性并不算太强的游戏来说,我和姐姐基本上就是棋逢对手,你来我往的各有输赢。
玩了好一会儿,我门都感觉有些累了,然后我就提议要不听听歌,聊聊天。
姐姐拿出耳机,插上后我们一人戴了一只,便靠着椅子,有一句没一句的聊了起来。
我们聊了一会儿窗外的蓝天白云,然后又说了一些关于在德国的旅游打算,最后不知怎么的,就说到了陈思思的身上。
记得过年前秦萌萌来我们家玩那会儿,姐姐和秦萌萌在群里发了照片,当时陈思思就回了一张站在比萨斜塔上学伽利略扔铁球的照片,还评论发言说气到了她就把那塔买来,然后推倒。
不过从那张图也可以侧面推测出,她当时应该是意大利。
前两天群里发拜年的信息,秦萌萌发了张捧着椰子的“卖萌”照,她背后的背景好像是夏威夷海滩的样子。
不过她没有下水,说自己有洁癖,虽然海水的自净能力强大,但看着那么多人在水里游来游去,她还是非常嫌弃,这点倒是跟我很像。
当然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秦萌萌一张夏威夷海滩照直接炸出了好多有意思的图片。
夏小满身上穿着厚厚的防冻服,站在一片白雪皑皑的地方。
我们问她在哪儿,她说在长白山的顶上。
她根本就是在信口胡诌,我都看见她身后一只疑似探头探脑的小企鹅了,只是没有点出来而已。
然后就是孙觉浅,地点是牛津大学的图书馆,她说她爸去那边出差,她就跟着一起去玩了一下。
安馨发的照片是陈思思的,那会儿天色正晚,她手里提着一根棒球棍,一副接头嘻哈打扮的装束在香榭丽舍大街上东游西逛,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个不良少女呢!
大家聊了很久都不见神琉璃出来冒泡,于是姐姐主动的@神琉璃,却并没有得到回复。
直到三天之后,神琉璃钻出来冒了个“。”,然后附加了一张枪林弹雨,鲜血淋淋的照片。
于是,群里瞬间就炸锅了,都问她干嘛去了,怎么弄得这么血腥恐怖。
原来她跟随家里的一艘商船出海,结果在索马里遇上了海盗,好在她本人没事。
不过那些海盗就惨了,威胁到了神家最有潜力继承人神琉璃的安全,索马里海盗估计这次要大放血。
以前没有去了解,所以不知道大家放假都是个什么样的状态,现在了解了一下,我整个人都不好了,难道大家的假期生活都这么有趣么?
中午飞机提供免费的午餐,我将睡着了的老妈和姐姐叫醒,吃了午餐后我们仨便聊了会儿天。
半下午左右,我也坚持不了,就靠着椅子睡了一会儿,醒来时已经下午五点多了。
当然,这里的五点多是指的燕京时间,飞机一路向西,窗外的天空没有一点要黑的意思。
两地时差相差六个多小时,等我们燕京时间二十一点四十左右到达杜塞尔多夫的时候,那边才下午三点四十几。
吃了飞机上提供的免费晚后,也没人再继续睡觉。
我们一边看着窗外,一边聊着天。
“弟弟,这会儿崇山的天应该已经黑了吧!”
“晨昏线应该刚扫过崇山,夕阳的余晖尚未完全消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