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我和姐姐便洗漱完了,然后吃早饭。
吃过了早饭,便又显得有些无所事事起来,姐姐仰躺在沙发上,一只脚踩在地上,另一只腿搭在沙发的靠背上,举着手机无聊的回复着信息。
我则是返回了卧室,准备将昨天被我拆得支离破碎的电脑从新组装起来。
被我掰成两半的碟片还在地上,我将它捡了起来,然后随手扔进了垃圾桶里。
任何东西都是破坏比建造容易,毕竟根据熵增理论,物质世界的一切都是从有序向着无序混乱发展的。
我轻而易举的就将电脑的主机拆卸成了一地碎片,可是将它彻底组装起来,却花费了我不少的时间和精力,特别是有些细节的地方,我都不得不一边从往上找资料,一边组装。
期间姐姐也进来过一次,不过在蹲在我身边,看了我一会儿后,她就又继续回到了客厅里,和老妈坐在一起吹牛皮看电视。
费了很大劲我才将主机组装好,然后插上了电源和网线,准备开机试试情况。
机是成功的开了,不过光驱好像出了点问题,不过想来也很正常,昨晚光驱可是被我拆卸得最恨的,里面好多细小相似的零件我根本分不清楚,于是只好凭着感觉来装,这样装出来的光驱,没有问题才怪。
不过好在系统和网络都没问题,反正现在大容量的u盘和sd卡都不值钱了,光碟基本上都快被淘汰了。
装好了电脑,我将工具箱送回了储物间,然后又回来清理了一下地面,便走到客厅里,去同姐姐和老妈聊天去了。
中午将昨天晚上剩的饭菜热了吃了,没吃完剩下的一点也都倒掉了。
下午姐姐想拉着我一起睡午觉,不过被老妈骂了,于是她索性直接抱着被子,直接躺在沙发上,枕着我的腿睡。
我和老妈又聊了一些公司上的事儿,问了一下她唐青有没有给她打电话过来。
姐姐是在半下午的时候醒来的,晚上我们早早的就吃了晚饭,然后一起下楼去散了个步。
散步的时候一只泰迪突然发了疯一样向着姐姐大叫,顿时吧姐姐吓得直往我背后躲,我有些不爽的吓唬了一下那只小泰迪,最后却被狗的主人——一个差不六十五六岁的老奶奶——骂了一顿。
之后我们又在路边看了一下一群老爷爷下棋,对于象棋的了解,我和姐姐差不多,都还停留在仅仅只是懂得规则的层面上。
而老妈则显得比较厉害了,看着对弈的两个老爷子,她基本上能够看懂他们大部分的路数。
看了一会儿下棋后,天色就有些暗下来了,两边的路灯也都陆续的打开,隐没在浅草间的地灯散发着柔和的灯光。
一阵低劣的dj音乐从小区外的传来,我隐约间好像听见一句什么“你终于做了别人的小三”,这都什么歌呀,连这歌都成了广场舞的伴奏了吗?话说广场舞大妈们应该如何给这首歌赔舞蹈呢?
曾经看过一篇文章,一篇关于讨论何谓高雅,何谓庸俗的文章。
人么总是习惯于将一些高深难懂的东西划分为阳春白雪,将另一些粗浅接地气的划分为下里巴人。
最后阳春白雪变成附庸风雅的虚伪,而下里巴人也成为了不受人待见的低俗。
就向我高中的时候,总听见班上有人说这个暑假我读了那几本名著,这个寒假我又读了那几本名著。
可是很多时候,我都忍不住怀疑他们究竟是为了在班上炫耀,还是真正的读懂了。
如果读书成了一种炫耀的资本,为炫耀而读书,我觉得还不如不读。
“弟弟,你有在走神了!”挽着我胳膊的姐姐轻轻的推了我一下,“你到底在想什么呀,怎么老是动不动的就走神呢?”
“没有!”我轻轻一笑的摇了摇头,“有些冷了,要不我们回去吧!”
“随便!”
姐姐无所谓的摆了摆手,老也妈笑着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