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没有警惕心,身为一道精神体,视觉听觉都不同动物的精神体,一旦进入休眠,是不会像动物那样被声音什么的吵到的,所以白骨藤愣是没被昨夜的动静吵醒,任由白玥被欺负了一夜。
白骨藤走到床边看了看白玥,觉得好像叫不醒她,就自个儿上天台去晒太阳了。
……
白玥醒来的时候,房间里只剩自己一个人,身体酸软得像是被腌过的咸菜。肚子涨得厉害,她起来上厕所,****也肿得紧闭,上厕所都有些艰难。
从厕所出来,白玥立马又回到床上,看看时间,已经下午两点。
她这么晚还不起床,昨晚的事大家都心知肚明了吧?
白玥因为劳累过度而苍白的脸浮上几分红晕,再一想到狼硝说把大家都赶了出去,她根本就不用怀疑,而是肯定了,刚刚粉红起来的脸迅速变成了番茄红。
感觉嗓子有些疼,终于想到最丢脸的——被摆出各种羞人的姿势,还逼着她喊了一夜的“举举举”什么的。
完全被欺负得死死的。
白玥的脸登时从番茄变成了煮熟的猪血,她羞愤交加,突然又悲从中来,捂着被子“哇”的一声就哭了。
“果果怎么了?”在厨房准备食物的熊垚立即闻讯冲进卧室。
白玥感觉到身边的位置下陷,哭声顿了顿,把被子蒙得更紧,哭声也压抑了些:“唔唔……你怎么来了,唔唔……”
已经够丢脸了,她不想继续丢脸下去啊。
“门没有关紧,我听到声音就进来了。”熊垚担忧地看着哭得耸动的一坨被子,把手放上去,安抚地拍了拍:“是不是……他弄疼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