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宝宝们咬住提篮把手,齐心协力地吊起来,跟在妈妈后头跑。
虎弥天抖了抖耳朵,他刚刚听错了吗?果果是给他打水去了?
看着雌性越来越远的身影,虎弥天自嘲地摇了摇头。
怎么可能?从没有人无缘无故地对他好,不过都是贪图权利,攀炎附势。
现在他不过是一个普通兽人,连被攀附的机会都没有,而且对方还是要什么有什么的雌性,凭什么帮他?
理智如此告诉着他,可他心里还是残存着一丝奢望,不时看一眼雌性离开的方向,希望她能回来。
为了生活方便,白玥一家人住的地方都很靠近河,很快白玥就端了一盆清水跑来了。
眼帘中出现雌性纤细的人影,虎弥天一瞬间忘了所有痛苦,抬着头怔住了。
他是中毒太深,受心理影响,出现幻觉了吧。
很快,他感觉自己不止视线出现了幻觉,耳朵也出现幻觉了。
“快喝水。”
白玥气都没喘顺,将重重的水盆往地上一放,溅出了大片水花,穿着粗气说道。
“嘭!”树上的鹰玄直接掉了下来,挣扎着往水盆爬。
蛇泠也挺着木棍般的身体,把头往水盆的方向挪。
蛇头和鹰喙埋在水盆里,虎弥天才回过神来,一头挤开另外两兽,埋头咕噜噜地喝了起来。
今天,白玥算是见识到了兽人的胃容量。
她来来回回打了四五次水,每次都是满满的一大盆,少说也得十多斤,加起来得有六七十斤的水,竟然被他们喝完了,而且看样子还能喝。
这时白骨藤的身影终于出现在林子的远方,白玥插着腰喘气,吃力地抬起手挥了挥:“球、球球!快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