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垚不由心想:世上怎么会有这么美妙的东西。
人类总是会对不同种类,但是又类似自己的生物产生萌感。
比如和人类最近亲的狗,大家都喜欢它们两腿走路,稀罕它们跟人一样滑滑板车,和一些偶然做出的酷似人类的表情。
兽人也一样,只是他们将这种萌态寄托在了和他们有着几乎一模一样体型的人类身上,这大概是所有兽人都有的通病。
熊垚的心都快被萌化了,瞬间忘了之前的烦恼,仿佛身处云端,脚下踩得是漂浮不定的棉花云,整个人都要飘荡起来了。
直到来到床边,看到床上铺着的一层发丝,熊垚才从美如幻境般地内心世界清醒过来。
“他怎么在这儿?”熊垚低声问。
白玥无奈地耸耸肩,一边往床上爬一边道:“墙拦不住他,他就过来了。”
熊垚也没说什么,帮白玥上床,然后规规矩矩地平躺在床的另一侧。
白玥又牵住熊垚的一根手指,捏了捏上头的硬茧,道:“昨晚对不起啊,我没考虑你的感受,我只是……有点害怕我和你们之间的关系,就自己冲进房间了。”
白玥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无助,熊垚顿时心疼了,将人搂进怀里,安抚地轻抚她的身体。
“你是说交-配吗?”熊垚低声问道。
果果害怕和他们的关系,他只能想到这个,立即在心里反省。
是不是交-配时他对她太粗暴了?
或者狼硝早就给她留下了心理阴影?
还是说昨天晚上白骨藤的做法让她害怕了?
听到“交-配”这两个敏-gan又黄bao的词,白玥顿时一个激灵,窘迫地瞪了熊垚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