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石车上发射出的巨大石块闪电般落在濮阳的城墙上,原本象模象样的木板瞬间被砸得粉碎;还有被弩车上发射出的凶狠弩箭更是直接把木板之类的东东贯穿,一举将木板后面的曹军士兵扎个全身透。
濮阳城墙上再次响起嚎叫声、惨泣声,被石块砸中的曹军士兵更是血肉模糊,血花四溅,这是一种血淋淋的场面,濮阳城墙上士兵身体上飞溅起大滩大滩的鲜血,强烈的深深震撼着城墙上曹军的士兵。
啾!啾!啾!
弩车上发射出去的箭矢呼啸而出,一枚枚的弩箭凶悍的射向濮阳城墙上,对濮阳城墙上所有的目标进行着凶狠的打击,甚至会伴随有曹军士兵倒下。弩车上射出的弩箭非常强悍,就算是李典这样的将军被射中的话,无论武艺多么的高强,盔甲多么的精致,在这些弩箭的面前,都好像一张纸一样的脆弱。
啾!啾!啾!
弩车上一排排弩箭射出,对濮阳城墙上进行着肆无忌惮的狂轰烂炸,呼啸而去地弩箭,将城墙上的木板全部撕碎、贯穿,那城墙上纷飞的肢体,飞溅的血肉,正在四溅。
投石车虽然对城墙上的曹军士兵伤亡不大,可强悍的威力震撼人心,能把曹军士兵的士气打得全无;在弩车、投石车的打击下,李典、刘延也毫无办法,只能眼巴巴的望着,承受着煎熬。
田畴大军对濮阳城墙的轰炸没有持续多长时间,只有一个多时辰就停止了;田畴也不攻城,让弩箭蹂躏一翻后就带着手下士兵返回营寨。
濮阳城墙上的李典、刘延见吕宁军搪退后,长长舒了口气,这种单方面受打的局面太难受;这是李典第二次经历这样的摧残,内天前的决战让李典还心有余悸,而攻城更让李典恐惧。
刘延迷惑不解的道:“这吕宁军是怎么回事?咋不攻城墙呢?上几年前的荥阳之战,吕宁军可没有停止,立即就对荥阳城门进行冲撞;而这次貌似吕宁根本没有攻城的意思。”
李典苦笑道:“如果吕宁军还象这样每天都来射击一翻的话,不用多少天,士兵都会崩溃,更谈不上抵抗了。”
刘延道:“曼成,要不咱们晚上对吕宁的营寨来一次偷袭?”
李典摇摇头道:“田畴久经沙场,经历过无数的大战,对于营寨的防守肯定严密,不会给咱们机会的;如果咱们偷袭不成,反被攻击的话,那咱们就更没有士兵守城池了,咱们还是等待主公的救兵吧!”
刘延道:“曼成,那里还会有救兵来吧?听说青州也受到攻击,徐州也正受到攻击,而荥阳的太史慈也率领大军向许昌挺进,而主公的大军被死死的沾在官渡,且情况不是很妙。”
李典摇摇头道:“这次吕宁军出动了五路大军反击咱们,兵力可是达到了十五万之多,这可是吕宁出兵最多的一次,就算是消灭鲜卑族大军时,吕宁也不过只出兵数万,吕宁真是看得起咱们啊!”
刘延苦笑道:“吕宁那小子就是条疯狗,一旦惹上就会立即报复,咱们主公这次看来是决策错误,真的不应该对吕宁动手。”
李典苦笑道:“这些事咱们管不了,晚上你我二人各值勤半夜,你上半夜,我下半夜,千万别让吕宁军偷袭城池。”
刘延道:“听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