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宁稀里糊涂的收了吕宁这个徒弟。好半天都没有缓过劲来,过了好一阵才对吕宁道:“子弈,那你是不是将那拼音方法现在给我们大家说上一说?”
吕宁笑着道:“师傅,不用急,明天吧,等我晚上回家去,让琰妹帮我代笔,将详细的汉语拼音方案写出来,然后我再向诸位解释,这样你们听起来容易懂。现在你们手上没有东西,我说起来太费劲,你们听起来也费劲。干脆我把汉语断句的方法也一并说给你们知道算啦,这样你们编出来的字典让人更清楚,省得让人读起来费劲。”
管宁听到后,更是觉得奇怪,什么断句方法,多阵有这东西啦,我怎么不知道?你小子肚子里到底还有些啥玩艺啊。“子弈,你再说清楚点,什么汉语断句的方法,那是什么东西啊?我咋未听过呢?”
靠,你当然没有听过了,你要是听过,那你不更牛啦。吕宁微笑着道:“师傅,不是什么东西,是用一种方法把语言断开,便于读书人或看书人阅读书籍、书信等一种方法,省得那些汉字一个连一个的,谁知道怎样读啊,多读一字或少读一字,其意思都会有天大的差别,如果有了这种断句的方法后,那读的人就能完全知道写书人的正确意思啦,这样也就不会闹出什么笑话了。”
蔡邕听后心中也是一惊,看了看吕宁道:“子弈,你说的这种方法真有?”
吕宁微笑着道:“有啊老爷子,也是天上的嫦娥仙子教给我的,很好用唉,我和琰妹通信也都采用了此方法,只是她有时用的不很对。”
管宁一听后,狠狠的瞪了吕宁一眼道:“子弈,你不是说你大字不识一个吗?怎么又能写信呢?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老夫都被你给搞得昏头昏脑了。”
田畴听后,向管宁行了一个礼才道:“管大贤人,我主公真的不认识字,但他认识一种怪文字,我们都看不懂,只有他一个人能看懂,估计是蔡琰小姐跟主公学习过,所以他们能通书信,至于主公知道的那些怪文字到底是啥玩艺,我们大家没有人能搞得懂,只是跟随主公时间稍长后,我们也稍认识几个。”
管宁一听头更昏了,今天是怎么了,老听见些让人无法理解的东西,一下是汉字拼音,一下又出来什么断句之方法,现在又搞出来什么怪文字,这到底是咋回事啊,真像听天书一般。管宁自己用手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发现有疼痛感啊,那就不应该是做梦,是在现实中啊,管宁看了看蔡邕,见蔡老爷子也是莫明其妙,一无所知。
管宁对吕宁道:“子弈,这到底是咋回事啊?汉字拼音都还未弄清楚,你又搞出个断句之法,现在又搞出个怪文字的事出来,我都被你给搞糊涂了。”
吕宁听后恭敬的道:“师傅,怪文字其实就是汉字的笔划简单化,没有什么奇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