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调?”孟三只是愣了愣,那个声音就是破口大骂:“你别不以为然,道爷就是榜样,刚刚来了大练城没几天,自问没得罪什么人,还做了很多有意义飞的事情,但偏偏是个人就想算计老子,这是为什么?就因为道爷不够低调……”
“你是……”孟三微微一惊,隐约明白到,自己貌似被鬼魂附身了,刚刚那场大战死的强人可不少,尤其还死了一个练气士,而那个练气士,就是刚到大练城不久,叫做黄药师的那个。
“贫道采炼峰黄药师,你可听说过?”
“果然!”孟三暗念,连忙点头如捣蒜:“师尊大名,如雷贯耳!”的确是如雷贯耳,据说年纪与自己相差不大,就成了练气士,被人嫉妒也是应该的,被人算计更是理所当然。
“放心,我不会夺舍你,你这小身板我还看不上,不过要想拜我为师,些许考验还是要有的,否则,你大师兄该说我不公平!这样吧,你明ri去采炼峰一行,正殿中有我一副画像,你去焚香三支,就算入我门下了!从此以后,你在明我在暗,好好助我修习低调之道,顺便报仇雪恨,我心情一好,指不定会收你做入室弟子!要知你大师兄,也不过半个挂名弟子,你需好自为知!”
“弟子一定勤修苦练,不负师尊所望!”孟三话毕,突然问道:“敢问师尊,我大师兄是谁?”
“这小子借着我‘死后’的余泽应该混得开,过几天你就知道了,他若是不来找你,你别管他,即便他来找你了,你也不能告知他你的身份,从此以后,本门弟子一明一暗,你替我监督他,有信心吗?”
“有!师尊放心!”孟三呼吸急促,似乎很是有点激动,这等重任竟然落在了他孟三的头上,他孟三何时被人如此重视过来,尤其这种略显黑暗的使命似乎对症下对了药,很合孟三的xing格,他不由对这个师父真正的敬重起来。
“很好!”采药满意的道:“你现在已经贯通了三条正经,奈何依靠的是外力,毫无根基可言,从现在起,你就开始修习那‘chun秋笔法’,这chun秋笔法看似武功,实则包含极为高明的筑基心法,更胜在堂堂正正,循序渐进,还在本门筑基心法之上,就连你们那什么魁首,恐怕也不晓得,我助你把心法分析出来,过几ri给你指点一儒家高人,看看能否补全!”
采药略一沉吟,接着道:“你手中那五本秘籍,‘骑’、‘shè’、‘乐’三本稍微修炼便可,不必深究,那六壬神课也算养神之道,于你颇有助益,但现在主要还是修炼‘chun秋心法’,我这个做师父的当然也不能白给,可以先传你一些应敌手段,但为防你用心不专,就先传你‘清风十三剑’与其中化出来的散手与轻功,本门道法武功,唯快不破,这巽风法门虽然不是本门所出,但取的也是一个快字,以此辅修,也不会丢了我的面子!”
与之同时,城主府,符佩与袁名扬一前一后正朝着后园行去。
“药师虽然与我出自同门,但他的道法另有所传,我无法教你,只知他的道法向来以快为先,尤其一门有剑式,几乎闻名天下,而我先天宫巽风一脉的道法武学,取的同样是一个快字,正好药师也有修习,你是他弟子,传给你也无妨,但惭愧的是,我无药兄之大智慧,先天宫八脉武学我只修习了一门《混元霸体》,而不似药兄……罢了,钟小姐正好jing修这门剑法,你去与他请教吧,她看在药兄的份上,一定不会拒绝!”
符佩说完叹息一声:“若非皇甫家谋逆不成已然举家逃遁,你倒是可以去向皇甫绣请教,他不仅兼修巽风一脉的武学,同时也jing通巽风一脉的道法,尤其,曾得到过药兄的指点……”
“我们何时才为我师父报仇?”袁名扬背负太白双剑,跟在符佩身后,听到皇甫家这三个字,面sè顿时yin沉。
符佩闻言又是一叹:“急不得,皇甫家的撤离致使兵权大乱,尤其尽一千甲士莫名失踪,怀疑已经中了天残老人的毒手,近ri前线节节败退,红绸钢刀会不ri就要兵临城下,城主与阁主正在忙碌征兵事宜,无暇他顾,药兄的仇,恐怕要等到战事之后,或者……在战场上了解!”符佩目中寒光一闪,冷然道:“玄yin教妄想效仿红绸钢刀会,划地立国,此战她必定参与,我等练气士,也不能置身事外!”
袁名扬朗声道:“我愿带兵出征,击退红绸钢刀会,围杀玄yin教徒!”
符佩闻言回头,仔细盯着他半晌,淡淡的道:“药兄之前已经跟钟奎阁主商量过此事了,你若真有这本事,下一任城主就是你的!”
一道剑光在后园中游走,灵巧自如,锋锐的剑光在假山、凉亭、草木间穿梭,竟硬是没有毁坏一石一木,剑光忽然一敛,现出一持剑女子,正是钟小灵,竟然一身女冠打扮。
她似乎听到了符佩的话,冷笑道:“我心已死,早已出家,城主的位子谁爱坐谁坐去,与我没有分毫干系!”(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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