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喝了点酒的原因,白川的体温有点高。
“我就听了一句,就出去抽烟了,怕听多了影响心情。”付钢qiáng道。
付钢qiáng不喜欢抒情式唱法,可能小时候听付妈妈唱多了,太过情感充沛的文字表达方式他都不是很擅长。
有感情的朗读全文,诗朗诵,大合唱,付钢qiáng都欣赏不来。
刘新恰好是这种“恶心死你”的演唱方式,听了第一句,付钢qiáng立马就出去了,受不了,会起jī皮疙瘩。
白川笑倒在他怀里。
付钢qiáng有的时候只是在一本正经的说实话,白川听来却很有意思。
“笑什么?我说什么了。”付钢qiáng也不知道哪句话戳中了白川的笑点,白川倚着他笑的眼泪都出来了。
付钢qiáng的左手顺着从t恤下摆出来,向下滑去。
笑声一顿,白川眼睛水汪汪的道:“我还没准备。”喉咙笑久了有点干,声音哑哑的。
“我来。”付钢qiáng早就想帮忙准备了。
他想看花骨朵在他的侍候下一点点的绽开,呈现出含苞待放的sè泽。
“我背你进去。”付钢qiáng侧过身,双手向后回收,做出要背人的姿势。
“去哪儿?”白川明知故问,慢吞吞的爬上付钢qiáng宽阔的背脊,吹着他耳朵说道。
方向杆抵着付钢qiáng的后腰,他托住白川的臀、部,颠了颠,方向杆在白川与付钢qiáng的后背间挤压,白川呼吸陡然加快。
“去水帘洞。”
白川啃咬他后脖颈:“你当你自己是美猴王?”付钢qiáng很喜欢咬和抓他的后脖颈,就像动物一样。现在白川也被染上了这个习惯。
“那倒不是,但我有金箍bàng。”
“流氓。”
付钢qiáng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嗯,一会你多叫几遍。”
白川很热情,在种事情上非常放得开。
红着脸分开、腿,身上满是湿漉漉的热汗,还会哼哼唧唧的喊他流氓。
食髓知味。
大抵就是如此。
白川趴着,软乎乎的哼哼,他连翻身的力气都没有,手指尖儿的力气仿佛都被抽走了。
付钢qiáng从浴室里拿开刚打湿的热毛巾,迅速帮他擦了一遍,自己也胡乱擦了两把。
白川慢吞吞的转过身,头发乱蓬蓬的,再好用的发蜡都没了效力:“我想洗澡。”
“哪儿不舒服,我再帮你擦擦。”
拉开白川的腿,付钢qiáng帮他重新擦了一遍,用被子裹的严严实实。
“就这样睡吧,明早起来再洗。”
毛巾往浴室的洗脸池一丢,付钢qiángcào控智能系统关灯,跳回床上,钻进被窝里。把迷迷糊糊的白川抱回怀中,亲了亲他的眼角。
“身上都是汗,有味道。”白川小声嘟囔道。
“没有,你怪香的。”付钢qiáng抽动鼻子闻了闻,白川天天喷香水,涂护肤品,身上总是一股香味。
洗衣服的时候,白川也会放清香型柔顺剂,现在连他的衣服都有股香味。
“你今天很qiáng硬。”白川用鼻头拱付钢qiáng的侧脸。
付钢qiáng亲吻他的脸颊,舔了舔他的下巴,白川趴着的时候,脸下面是枕头,翻过来才发现,下巴压出了一条红痕。
“不喜欢?”
“喜欢。”白川眯着眼小声嘟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