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几何时,同样的地点,同样的情况下,白川在外,付钢qiáng在里面冲澡。
中途白川找借口送东西,想进浴室里看他。
当时他怎么想的来着?
“谁会想看男人洗澡?”
时至今日,啪啪打脸。
付钢qiáng对此毫不尴尬,他的想法,以及他俩的关系,已经与过去完全不同。现在白川是他的爱人,爱人洗澡有什么不能看的?他在哪儿看都是合情合理的。
大尾巴狼付钢qiáng厚颜无耻的想到。
浴室里的淋浴声停了,付钢qiáng眼神立刻转向了浴室门,等了几分钟,淋浴的水声又开始响起。
白川这是在做准备?思及此,付钢qiáng一股血气直冲天灵盖,抓起烟盒又叼出一根烟。
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白川终于洗完了。
听到主卧浴室门把手转动的声音,付钢qiáng瞄了眼方向杆,下一秒就从沙发上起身,钻进了次卧对面的浴室。
别逞能了,先交代一发。
快速的冲完澡,付钢qiáng站在镜子前,用毛巾胡乱擦干头发,拍了拍自己的腹肌,还行,虽然与二十岁的时候不能比,但还没走样。
走出浴室,付钢qiáng的心脏又开始剧烈的跳动。白川就像是心脏的移动起搏器,都不用亲眼看,单是感受到他的气息,付钢qiáng就开始变得激动。
客厅里看一圈,空无一人,付钢qiáng唤道:“白川?”
“在这。”白川的声音从主卧里传来。
主卧的门没有关,柔和的光线从敞开的门扉中流泻而出。
付钢qiáng穿着平角短裤,发质较硬的刺猬头向上翘起,上面还残留着些许没擦干的水汽。伸头向主卧里一探,虎目瞬间睁大了半个弧度。
白川坐在蓬松的被子上,就像是一颗剥了皮的熟油桃。
天花板上的灯光被tiáo节成了柔和的生蛋黄sè,sètiáo熏染着白皙的肌肤,美的就像是一幅洒满了夕阳的欧式油画。
白川伸出修长的手指,在空中轻飘飘的摇了摇。
连指肚,仿佛都变成了淡淡的nǎi粉sè。
“我好紧张。”白川笑着,漂亮的面庞因为紧张看起来不是那么从容。
他蜷缩了一下脚趾,对付钢qiáng小声道:“我从来没这么紧张过。”
仿佛付钢qiáng一碰他,他就会像冰一样融化掉。
看白川这么紧张,付钢qiáng反而镇定了。
反手把门关上,付钢qiáng走近,拉起白川的手,说道:“别紧张。”
将白川的手按在自己砰砰直跳xiōng、口 ,付钢qiáng低声道:“感受到了吗?它被你迷得跳个不停。”
当然,不止是心跳。
白川的眼角红红的,薄chún抿出一个漂亮的笑容:“嗯。”
接下来的一切都是那么顺理成章,付钢qiáng就像一条无比绅士的大灰狼。
慢条斯理的将温热多汁的桃子催熟,搅成果rou泥,才开始大快朵颐。
他们仿佛天生就应该这样,就应该如此之好。
肌rou崩出优美的弧线,白川感觉自己就像一杯蕴含着果rou的桃子汁。
这杯鲜美的桃汁被洒在了冰凉的大理石台上,付钢qiáng左手执高脚杯,右手将桃汁一滴一滴拢进了杯子里,再仰脖喝光,甚至将沾挂在杯壁上的果rou都卷进了口中。
桃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