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姓玩具捅的?”白川的状态不好,可他的话语却像没了刹车的疾行列车,从付钢qiáng进门就开始bào走。
付钢qiáng沉默了几秒,道:“肠道是很薄弱的,你若是不去看医生也许会造成感染。况且gāng肠科的医生不会没遇到过这种情况,你大可不用解释,我来说明。”
白川摇头,就像当初在诊所里不想打点滴一样,道:“有药膏,我自己涂。”
付钢qiáng与他对峙半晌,叹息道:“你先吃点东西?我买了松饼,还热着。”
白川靠在墙壁上摇头:“不吃,排出来会很痛。”
就像一个油水不进的石像,付钢qiáng不知道白川在想什么,看他惨白着一张脸靠在墙上,付钢qiáng慢慢走近,伸出了手:“来,我扶你,去沙发上躺一会,别站着了,你不是还要涂药吗?”
白川侧过头,不与他对视,小声道:“部长,你回去吧,我自己来。”
“别让我说第二遍,我现在心情不好,你再多说一句话,我就把你扔沙发上。”付钢qiáng咬牙道,他的气儿还没消,耐着性子跟白川说话已经用了全部的耐心。
听到付钢qiáng隐含怒火的声音,白川抿了抿嘴chún,没有把手伸到付钢qiáng的手上,他慢慢挪步往沙发走去,他走的很慢,付钢qiáng没有催他,跟在他身后以防他摔倒。
看到白川侧靠在了沙发上,付钢qiáng去厨房的洗手池洗手。
“我帮你涂腿上和身上的伤,你把t恤脱了。”洗完手,付钢qiáng看了下桌上的瓶瓶罐罐,找出药膏后说道。
白川变得很安静,脸上也没了笑容,乖乖的脱下t恤,看到下面的伤痕,付钢qiáng额头青筋都凸了出来,忍不住想要爆粗口。
“你这用不用打破伤风针?”付钢qiáng指着白川小腹上被咬破皮的牙印问道。
白川摇头:“不用,涂酒jīng消毒就可以。”
付钢qiáng面部表情紧绷,神sèyīn郁的吓人,若是王系长等人在,估计会吓得大气都不敢出。
与此相反,付钢qiáng的动作非常轻柔,怕白川疼,有些破皮的伤口他会一边吹气一边涂药。
白川垂眸,视线牢牢的盯在付钢qiáng的脸上。
“你要做这种事,不能找个固定的男人吗?不这么乱来的。”付钢qiáng忍不住说道。
白川:“同性恋很少有人找固定伴侣,交往了也很快会分开。”没有未来与保障的交往,比肥皂泡泡还要脆弱。
付钢qiáng皱眉道:“国外不是还有同性恋结婚的吗?要是想认真找,总能找到。”
白川头微歪:“部长不也是单身吗?你这么认真的男人,想找一个合适的女人都找不到,男人找男人就更难了。”
付钢qiáng:“我们情况不一样,你也不是奔着结婚,就算是长期的固定伴侣也比一次换一个人qiáng。”
白川:“如果不喜欢,长期的固定伴侣不如一次换一个男人,还有新鲜感。”
付钢qiáng贴创可贴的手微顿,抬起头,严肃的问白川:“你把你自己当什么?”
无论男人还是女人,一旦变得能轻易对人敞开腿,心灵深处便会悄声无息的裂出一丝缝隙。
那缝隙会日积月累变成一处空洞,平时不痛不痒,关键时刻,会让人痛不欲生。
扭曲的快乐,总会有代价。
白川值得被更好的对待,虽然他的性向不同于大众,但他值得被人所爱,所珍惜。
付钢qiáng从认识白川到现在,即使不赞同他的性向,付钢qiáng也认为白川是一个非常好的人。
“也许你觉得我的思想太古板,但我还是要告诉你,白川,你要好好的对你自己,不要迷失在欲望的驱使下,就算你可以快乐一个夜晚,第二天不会有丝毫改变。”
付钢qiáng用棉签沾上药膏,轻轻涂在白川的下颚,线条优美的下颚微微红肿。
“……你以为我不想?”白川轻声呢喃道。
“什么?”付钢qiáng没听清。
“付钢qiáng,我有喜欢的人。”
付钢qiáng动作微滞,这还是白川第一次叫他的名字,似乎知道有什么要发生,付钢qiáng停下涂药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