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端着果盘走了进来。

方明手上拿着三张卫生纸，地上一滩ru白sè的液体，杨悦悦看到这一幕愣了足足三秒后，她连忙转过身，嘴里一直重复道：“妈妈什么都没看到，妈妈什么都没看到。”

说着，就要走出去。

方明意识到杨悦悦好像想歪了，连忙上前解释：“妈，不是你想的那样的。”

“你长大了，妈妈懂，妈妈也理解，下次我再来的时候一定敲门，一定敲门。”

“妈～”

杨悦悦没有给方明解释的机会，把果盘塞到方明手里，很快就下楼了。

方明长叹一口气，回到自己房间，瞬间就惆怅起来。

杨悦悦下楼后，抓着方城非常小声地把刚刚的事说给方城听。

“啊？”方城听到，很讶异的喊了一声。

杨悦悦一巴掌拍在方城身上，看了一样楼梯方向，没好气道：“你叫什么叫啊，等下明明听到了。”

方城挠挠脑袋道：“这么快吗？”

杨悦悦立马道：“反正两个闺女的生理卫生课当初也是你讲的，明明也交给你了。”

方城硬着头皮道：“行吧。”

一夜无事。

次日一早，吃完早餐后，杨悦悦很快就把两个闺女支开，自己也跑到楼上去收拾卫生了，方城假装玩了一会手机，十来分钟后，他招了招手道：“去把象棋拿来。”

“啊？你又下不过我，现在连张爷爷都下不过我了。”

“臭小子，让你拿你就拿，哪来那么多废话，我下不过你，你就不知道让我几个子啊。”

方明悻悻一笑，找来象棋在方城对面做了下来。

刚开局，方明就主动弃了車马炮三个棋子，还是让方城先走的。

自从几年前，方明和张山峰下过一次象棋后，之后每年春节，方明都会和张山峰杀上个几盘，第二年四负一胜，第三年三胜三负，到了现在已经是走几盘赢几盘了。

张山峰说方明是万众无一的天才型棋手，方城每每听到这种话，总觉得有夸大的嫌疑。

“将军！”方明将炮放在棋盘当中时，就意味了这盘棋已经赢了，可偏偏他还抬头笑道：“爸，要不我再让你两个子。”

方城大手一挥：“不用不用，再来一盘。”

方明笑着摆棋子。

而这第二盘棋下到一半的时候，方城突然道：“你现在正在青春期的时候，有没有碰到一些想不通的问题，要是有，你尽管问。”

方明心里咯噔一下，他岂会不知道自己的父亲这是在跟自己绕圈子。

他急忙摇头道：“没有。”

“没有问题就是最大的问题，当初你两个姐姐比你还小一点的时候，我就跟他们上过一课，今天趁着你放假，我也要跟你讲讲有关青春期的一些问题。”

方明脱口而出道：“爸，你有什么不懂的也尽管问，我一定都告诉你。”

啪哒。

方城手里的棋子掉在了棋盘上，他哑然半分钟，突然伸手拍了一下方明的脑袋，笑骂道：“你给老子滚。”

方明收拾好棋盘，就要往楼上走，快走到楼梯口的时候，他转身道：“爸，昨天晚上地上撒的是纯牛nǎi，我手里的卫生纸只是刚刚擦过桌子而已，你和老妈不要想多了。”

“你妈现在总是疑神疑鬼的，可能是更年期到了。”

方明笑了笑，转身上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