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纪清就被呛死了。
她同情地看着他死不瞑目的眼神,说道:你大爷始终是你大爷。
想着想着,她就不自觉地笑出了声,然后她听见门开了,身边按摩的人也停下了动作,还沉浸在幻想中的沐熹闭着眼开口就是:谁他娘地打扰大爷我清休。
一秒,两秒,三秒。她睁眼,沈纪清站在门口,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她连忙站起来,走到沈纪清面前,低着头道:“老板,是她们硬拉着我来的,她们人多,我是迫不得已的。”然后一副被人“逼良为娼”的表情。
“是吗?自己付钱。”沈纪清说完就走了。
啥?她转过头来看着那几个按摩师,问道:“不是说他包场的吗?怎么还要钱?”
刚才拉着她来的那女人回:“是包场了,不过忘了跟您说了,只包酒水,就是您喝的这茶,不包人,所以我们三个得另外算钱,对了,刚才给您按摩腿的那个,是我们这的金牌按摩师,您得加钱。”
沐熹觉得自己被坑了,她想说,其实按摩得一点都不舒服,可以打折吗?但是她又怕她们说可以打骨折。
她心里已经泪牛满面了,自己竟然失足了,呜呜呜呜呜,我的钱啊,她就不该来的。
愣愣地付了一万大洋,沐熹在回公司的路上整个人都是恹恹地。
沈纪清觉得,他这保镖可真是大胆,竟然不站岗,反而跟他这老板一样去按摩,刚才推门看见瘫在沙发上的他还是笑出了花的表情,怎么回来又是一副生不如死的表情,难道做他的保镖就这么不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