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吃过饭,洗了个澡,才想起还有酒可以喝。
小菜和梅酒一同被拿出来,两人合力把桌子搬到面海的门那头,听着海风喝着酒。
营火晚会要一路闹到十点,这时候周围几乎是安静的,只有海浪和树叶轻拍的声音。
甘蔗酒毕竟有40度,大白熊先生只装了大概300c.c.,搭配的酒杯也是茶盏大小,用小口抿着喝。
酒斟上,两人靠着彼此,敲了敲杯。
「好香。」
江可然讚叹,比她想像中来的更香。
甘蔗酒本身带着甘蔗清甜,搭配青梅的香气因而温润了不少。
浅白带有些许青黄的酒液香气扑鼻,入口先是温顺,接着辣意涌现,入腹后回甘,满嘴清香。
「好香。」
周明知道自己容易醉,几乎是只准备了一小口的份量,像是品茗般的嗅闻,接着才啜饮入手。
可惜闻着香,但他不太能接受这个辣度,敏感型味觉的人更多品嚐到的是酒精的呛,远不如闻着好喝。
江可然赶紧拍了拍他,换上另外准备的杨桃汁,酸酸甜甜配着下酒菜也好。
于是最后,几乎全部的酒便都入了可可同学口中。
她边喝着边无意识的摸着他的手,轻轻抠着掌心,没发现男人被弄得有些浮躁。
但他对她向来是纵着宠着的,任她把玩着手指,只不过感觉逐渐有些地方热了起来。
两人原先就靠的近,等到可可同学放下酒杯的时候,几乎已经是黏在他身上了。
她也没说话,就是静静靠在他怀里,像是吃饱的小猫,找个地方窝,嘴里还嘀咕着。
「大白熊…」
「嗯?」
「大白熊~」
「嗯,我在呢。」
「大~白~熊~」
「怎么了?」
「没事」她说。
「就想叫你。」
周明把人抱的更紧了些,实在可爱的令人难以招架。
而后才发觉,这似乎,是醉了啊。
「可可…醉了吗?」
「嗯?没有吧,我感觉像是醉了吗?」
像阿…
周明不知道该怎么回她。
江可然倒是不等回应的继续说。
「不过也说不定,可能是因为太喜欢你,喜欢的都醉了也说不定。」
突如其来的告白,让周明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反应。
她说话的同时还在持续散发着酒香,像是刻意引诱一般,空气中都像是充满着甜如蜜糖的酒意,醉人的很。
江可然醉没醉还不确定,但大白熊先生感觉自己已经醉了。
就见她转过头问说。
「你看我像是醉了吗?」
她的眼睛和平时一样,慵懒地半瞇着,有些感觉看不清楚般,凑的极近。
青梅香气的吐息洒在他脸上,无声诱惑。
这时,醉没醉这个话题已经不重要了。
吻覆了上去。
毫不意外的,江可然热切回应着他。
鼻息轻轻发出闷哼,她比平常更加娇气,哼哼唧唧的不说,手还搭上他的肩膀,用了点力气在上头,跟小猫挠痒一样。
「怎么了?不喜欢?」
「没有…手痒而已…」
小猫哼哼,周明感觉她的话里有话,摆在腰上的手一动,便感觉她贴的更近了些。
不只是手痒吧,应该哪里都痒了。
他轻笑,惹的小猫再度啃上来,两人便又黏在了一起。
她这次用上他的习惯,对着人一顿啃,奶兇奶兇的。
然而衣服里头,男人一隻手已经贴上了乳峰,搓揉带捻,把玩着乳珠,另一隻手也沿着裤子伸了进去,对着小花核一阵拨弄,直把人弄得瞇起眼睛。
她吻得用力,似乎是还记着门窗都拉开着,虽然不会有人看到,但难保声音会传出去,故而试图克制着。
大白熊先生也注意到,不过却是调笑道。
「附近的人应该待会就要准备回来了,可可得要多注意呢。」
语气之间,竟是不打算关那门窗了。
其实这话有一半只是说说而已,想看她什么反应,另一半则是…微微的遐想罢了。
她的呻吟只有他能听到,大白熊内心佔有慾有时比她想得还要更彻底些。
江可然脑子本就不那么清醒,能下意识控制自己声音已经是极限,听他语气怪欺负人的,她还软软地撒娇说。
「呜…不可以啦…啊…我、受不了…呜哼……」
像是烤过的棉花糖一般绵软的声音让人内心着火,大白熊先生力道加重,又覆唇深吻,舌头在她口中做乱,竟是把所有呻吟都吞入腹中。
不知过了多久,一阵风吹来,带来些许脚步声,游客的谈笑自远方阵阵而来。
有人回来了。
附近有携家带口,也有叁五好友,动静不小,江可然也听到了,身体有些紧绷,嚶呜中细细的声音传出来。
男人故意的很,一边听着来声,一边在她耳边进行即时转播。
「可可,隔壁好像住的是一家四口,你听,有小孩子的声音…」
「另一边好像是六人帐,听起来都是学生,嗯?他们在放歌,有听到吗?」
他一边在她颈侧啃吮,一边说,两隻手紧贴肌肤,放在她腰上,不干什么就已经热的人心头麻痒。
她脑中一片混乱,多的是被撩拨出来的情慾难耐,以及对于半开放环境的隐隐躁动。
江可然扭扭身体,却是让两人贴的更近。
「呜…你…别说了吶……」
气音带着颤,像是受不了这若有似无的欺负,有些急躁,理智和酒精在打架,分不清东西南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