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明今天不知道为什么跟喜欢二字槓上了。
喔对,还有他的假想敌,那个青梅竹马小哥哥。
对于多数事情都没什么激烈情绪的大白熊先生心底其实明白,在遇上彼此之前的人生,是永远都无法回应的曾经。
因为上天给了缘分,才有今天相知相爱。
但这完全不妨碍他吃乾醋、假醋、陈年醋。
他莫名像是找到另一种抒发方式,用以展示自己的情绪。
也算是另类学习与成长。
吃着没什么道理的醋。
周明话骚,操作也多,简直就像喝醉酒的加强版。
留着骚话,丢了理智。
他的唇像是临摹一样贴在她身体曲线上头。
还是热烫湿润的皮肤像是刚出炉的蒸蛋,显得又嫩又香。
他的温柔带着侵略性,牙齿轻轻地在侧乳的肌肤上滑过,敏感的人因而颤颤的夹紧双腿。
但他怎么会让她如愿呢?
男人身躯强势的挤在她双腿之间,不让她夹,要夹也只能夹着他的腰。
「可可…你还没回答我…」
「回答…什么…」
「你喜欢我怎么做…是这样好还是这样好…哪样你会喜欢…我想知道,想听你说…」
周明黏人起来江可然完全招架不住。
满腔炙热情感展现在她眼前,单纯、纯粹,令人无法挪移目光的热烈。
明知道这样的话里头有着许多故意的心思,但江可然太明白他,所以连这般明谋都让人凭添喜爱罢了。
说到底,情感是双向的。
「你…怎样我都喜欢…」
江可然瞇着眼,边抽气边说。
「所以…用不着遗憾…未来都是你的…」
她翻过身,微微撑起自己,月光洒落在白皙的肩膀和侧身,刚刚还被他舔吮的印记还在,晶亮透红。
江可然用带着羞意的眼神斜斜看他,语气里倒是难得的有些撒娇意味。
「…别磨蹭了…快点吶…」
大白熊先生才刚高兴完,接着又是一通爆击。
自家女朋友难得用娇羞的语气求欢,衝击不亚于上次从她裤子口袋里拿出保险套,可可同学总是特别清楚如何在他心上点火,热烫撩人。
他没有犹豫的跪在床上,一把拉开浴巾,接着拖着她的腿拉开摺叠成m字与自己贴近。
江可然抿着唇,手腕轻盖在眼上,故意不想去看他。
男人面着光,模样清楚,他沾染情慾时的眼神特别锋利,抿着唇的样子冷淡又性感,看了只会脸更红。
他把保险套戴上,抓住肉茎根部在花唇前挺磨。
水都给磨出来了,湿滑滑的一片,但就是不进去。
江可然抬起手就想看他在干嘛,痒的要命。
一抬眼,就看见他直直盯着她,目光沉沉。
抿着的唇,露出一个简单的笑容。
「可可终于肯看我了。」
「看你干嘛…」
「看我干你呀。」
他勾着唇说完,便压开她的腿,重重顶了进去。
还没来得及说他坏,人就先给顶的没了声音,刺激过强,让人完全无法招架。
大腿被拉着,随着男人摆臀的劲道相迎合,啪啪啪的剧烈声响在深夜的房间里头回盪,yín靡非常。
「呜啊…啊啊…哈…啊啊啊…」
江可然微微吊着眼,双手高举过头拉着手肘,既是支撑也是压抑。
哪有人一开始就深顶的!
她眼眶周围微微被挤压出泪珠,酥麻的快感直窜脑门,完全是爽哭的。
这人怎么就突然开窍了,过分。
「可可…别闭眼,看我,舒服吗?」
他的力道分配均匀,深浅交错,把前段有意识的顶弄着敏感处,拿着腿,就好像她主动吸上去一样,每一下都让身体不住抽搐。
江可然的哼声完全停不下来,连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口,自然无法说舒服不舒服的问题。
他今天执着的很,没听到想听的,就继续问,问到她说为止。
到后来,江可然只能用带着哭腔的嗓音,在cào成小傻瓜之前抽抽搭搭的说。
「喜、喜欢…哈啊…啊…很、舒服…喜欢你cào…嗯啊啊啊…喜欢啊啊…」
不知高潮了几次,周明在她的腰下垫了枕头,让她弓着也不会不舒服。
手还时不时用指尖刮擦乳珠和花珠,光是这样也贡献了两叁次高潮,到后面甚至数不过来大大小小总共发生了多少次。
她的腿即使被放下来,依然大大张着,脚趾捲曲的样子太可爱,周明想着。
每次都有不同的体验,他的可可哪里都是宝。
这段时日,江可然发现大白熊先生学的越来越好。
基础打了,练习也勤快,自然能获得扎实的技术和资料库。
可可同学大概…也进步了。
无论是不自觉的骚操作,或是体力、敏感度等等,总归是越发契合的。
抱着人睡觉前,周明还帮着捏捏腿和腰,让她明天起床能舒服些。
她的身体本来没那么柔软的,至少要是放在一开始,这样cào绝对会拉伤,但现在顶多有些酸软,甚至是按一按就能缓解的程度,果然练还是最重要的。
他习惯性在睡前吻她,如今即使在睡梦中,江可然也会下意识回应,每每都让大白熊先生有些羞红了脸,却是怀着甜蜜入睡,像是最爱的蜂蜜在怀,满足的不行。
早晨,睡在她房间几次的周明突然明白,为什么夏天她醒不来、睡眠也不是很好。
床边有扇窗,宽约一米八,高约一米六,毛玻璃製的看起来颇有年代感。
问题是,没有窗帘。
这导致早上的阳光几乎全方位的照射进来,太亮了,怎么会睡得好。
他只要睡在她这,醒时就会时常看见她往自己这里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