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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是喜欢的。”周令怀摩挲着荷包上的绣纹,与之前比之,上头的绣纹又密实了许多,指腹也是十分平滑。
想来这荷包,她是花了许多心神才绣好的。
听了表哥说“喜欢”,虞幼窈眼瞅着表哥腰间那个,她头一次绣的香包,越发没眼瞧了,也不知道表哥是怎么还能面不改色地戴了这么久,还戴出了门?
虞幼窈连忙道:“表哥,快把香包取下来,把新绣的荷包换上。”
周令怀低头瞧了腰间,香包戴了许久,因为小姑娘绣艺不佳,上头的绣纹有些松散,颜色也不如之前鲜亮。
到底是小姑娘头一次绣好的物儿,戴惯了的,便也舍不得摘下来了,换上新的。
虞幼窈可不知道表哥的心思,见表哥没反应,连忙凑过去,便要将香包取下来。
周令怀怔了一下,下意识握住了她的手,阻止了她的动作:“我自己来。”
虞幼窈呶了一下嘴儿。
周令怀解开了系在腰带上的绳结,在虞幼窈清澈的目光下,将取下来的香包抚平了,塞进了自己的袖子里收好。
虞幼窈瞪大了眼儿:“表哥,香包都用坏啦,你还收着做什么?”
不是该扔掉吗?
周令怀声音含笑:“表妹送的东西,怎么好随意丢弃?!”
虞幼窈撇了一下嘴儿:“表哥怕不是担心我取了香包之后,就不还给表哥,所以才要自己取的吧!”
虽然,她心里确实这样想的。
觉得这个香包太难看啦,简直是黑历史,还是处理掉比较好。
周令怀但笑不语。
虞幼窈很无语,虽然很想将那个香包处理掉,但到底送出去的东西,也不好再问表哥要回来,而且表哥重视她送的东西,她其实也挺开心的。
黑历史就黑历史吧!
反正表哥又不会嫌弃。
想明了这些,虞幼窈就拿着荷包:“我给表哥戴上。”
也不待表哥反应,她已经凑过来,将荷包的绳结系在表哥的腰带上,还打开了个漂漂亮亮的“礼”结。
然后,歪着脑袋左瞧右看。
荷包绣得十分精致,搭着表哥天青色的直缀,宛如雨后天青一抹碧意,很是相配,怎么看都觉得十分满意。
虞幼窈坐到石椅上,托着香腮,笑容甜软:“表哥戴着荷包很好看,以后便也不会叫人笑话了去。”
周令怀低头瞧了,眼里一片鲜妍明亮,不禁露了笑容。
两人又聊了几句。
周令怀话锋一转:“殿试结束后,很快就到了三年一度的官员考绩,过些时候,外放的官员也该陆续进京,你二叔父在户部侍郎的位置呆了许久,也该往上挪一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