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不能被声音欺骗,他故意不让越音享受正常的高潮。
穴壁夹的紧,他就突然退出来,换成一根手指。
越音转过头茫然的看着他。
手指刚刚用过了啊。
只是阴茎再进来的时候,可疑地手指也并没有出去,甚至配合着抽动的ròu_gùn,按压弹力的肉壁。
“啊啊…咿…啊嗯…”
她声音都叫得嘶哑,不停的往前梭动,试图以这种方式逃离指头和ròu_bàng一起的攻势。
“不行的师叔…越音吃不下的…”
“都是你要的,怎么会吃不下。”
越往前逃离,案上的杂物硌的她越疼,倒下的笔搁在她手臂和乳肉上留下红印。
又是疼痛。
她眼角被逼出眼泪,报复性的夹紧与他相连接的地方。
只是这一点理智很快又被快感淹没。
“和藏镜在一起的时候也会告诉他吃不下了吗?”
他自己都没有发现,这种本来只是用来让对方因为羞辱而兴奋的话术,他问出来的时候还带了一点醋意。
心底泛起奇异感觉,集中的血液全部化为阴茎的硬度,出入对方的不听话的身体。
这种情感在擂台赛那日也曾出现过,而在身下的小骗子只能找不着西北的回答他“没有”的时候,充满了整个胸腔而达到了巅峰。
他想起昨日藏镜对自己的试探,连冷漠的眉眼都带着小心翼翼。
穴肉还在夹,精水在紧抱她的同时全部留在她的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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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外话
藏镜:师兄老牛头人了
掌门:!我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