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腹摩挲擦内壁像是正在检查,“元阴果然不见了啊。”
但更像一根钓鱼的线,一点一点的对临界点施压:
“是藏镜还是荀逸…应该是藏镜,在秘境里吗?”
“是,是的。”
越音想夹紧双腿给自己快慰,谁料那他突然发难,大拇指与食指捏住阴蒂使劲搓揉,另一只手固定她在原地。
蒂珠于她就像珍珠于蚌,却又敏感如蚌肉,突然被粗暴的对待,疼痛与快乐交织传送到脑中。
“啊啊!”
叫声带着哭腔,刚刚掌门放在桌上的朱砂笔轱辘辘滚到她撑在桌子上的手边,她下意识抓紧一切来缓解感官对大脑的攻击。
小泄过后,空虚感更甚。在其他男人身下尝试过巨大肉茎的她已经不满足两根手指,于是望向掌门胯下。
男人注意到她的眼神,低笑几声:
“放出去回来变得越来越贪心了啊…你帮丙院写过请愿书,应该非常清楚,如果有求于我,”
他看向她手上的笔,继续说:“那就写下来。”
越音浆糊一样的大脑听见他发号施令。
写下来…她回头摸索纸张。
“写在纸上的我不受理,”
窗外夕阳余晖,她被男人的影子所笼罩。他指着她露出的光洁大腿:
“写在这里的我才会看。”
越音眼神跟着他的手指,那是让她得到快乐的教具。
于是她拿起毛笔,在腿根的地方,认真一笔一画的写上自己的诉求:
cào
写到一半,墨水干了,她找到最近的的泉眼水源,蘸水晕墨,然后接着写第二个字。
我。
cào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