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门并没有继续接话,而是起身到她身后:“所以你就勾引了荀逸?”
他的呼吸并不灼热,到达她面颊边已经完全变成凉风,浅浅的划过。
越音反应过来想离他远些,却发现本该在行礼双手被擒制,反而进退皆不得。
她只能颤巍巍地说:“我没有…师叔你先放开我…”
掌门的动作迫使她转身,修长的手指流畅的为她把因为挣扎而滑落的发丝整理到耳后,
“没有?”掌门食指与拇指轻捏她的耳垂,后逐渐加重力道,平日无人触碰的耳朵颇为敏感,柔软的耳骨被搓揉下,更快整只耳朵温度升高,继而附上一层稀薄的红色。
被抚摸的有些晕神,甚至在他冰凉的手指离开后,发烫的皮肤甚至有些不舍。
“那告诉我,擂赛那日,角落里围板后面的是你师父和谁?”
“师叔你…” 怎么知道。
越音听见他的问声,从晃神中清醒的表情足够说明问题的答案。
他搂住越音的腰贴的更紧,低沉的笑声像是从胸腔中震出来的。
“那再告诉我,你还用这种表情勾引了多少人?”
从前游戏时,掌门也曾问过类似的话,加之鞭打,让以温婉形象示人的她羞耻的直掉眼泪,但始终只是游戏。
今天反而只是咬着嘴唇不发出声音。
“昨日藏镜来告诉我,他也许有合适的道侣人选…你猜是谁?”
越音闻言双眼睁大。
“一直在想,是谁抢了我的东西…”
掌门的手从耳朵到了嘴唇,食指中指撬开唇瓣,两根手指一上一下逗弄柔软的舌头,唾液根本不受控制,离开以后,顺着手指流满他整只手掌。
“原来他们都有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