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确认契约就在他乾坤袋中,他都要怀疑苏氿是不是看过那张契约了。
苏氿轻嗤:“苏牧老谋深算,怎会轻易留下罪证?所以容执拿到的那些罪证,怕是他故意借容执之手递给你的,也好让你知道,他要有别的动作了,让你早做准备。”
毕竟苏牧养这么多兵,私底下又在天下诸国都放了眼线,很明显志不在未国。所以有朝一日,他定然会离开未国。
但如今的未国,苏牧带领的北境军是一道很重要的防线。苏牧贸然离开,对于未国来说也许是灭顶之灾,所以他就借容执给未帝提个醒,也好让未帝早日选好代替他的人。
未帝深深地看了苏氿一眼,又瞥了旁边的君御离一眼,心底满是感叹。
他本以为大渊朝君珩太子两年时间手掌大渊半壁江山,做到了帝后暮鄢苦心孤诣大半辈子才做到的事情,这已是惊才绝艳。没想到,他们小氿丫头也一样惊才绝艳!
绝……配个鬼!一点都不配!
未帝及时刹住了刚才那一刻的想法。
他轻咳道:“对,我与苏牧立下的契约,时限正是十七年。”
“他守护未国十七年,我助他发展势力,帮他东山再起。”
这也是未帝在殿上当着群臣的面说,苏牧从未对不起未国的原因。他与苏牧,本就是一场交易,即便交易结束后兵戎相见,也没有谁对不起谁之说。
未帝也正是知道苏牧迟早会离开未国,所以才会担心苏氿离开未国,才想要用婚约将她留下来。
“皇上,我不会离开未国的。”苏氿神色认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