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北京朋友的说,北京藏龙卧虎水太深,甚麽鸟都有,而且贫富差别极大不知道是真是假,但我想,北京确实有一批年轻漂亮的单身富翁孩子是真我认识不少,这里只想说说沙静原谅用笔名
我一直听王枚说当我不在北京时,她除了跟她那些密友聚会外,出去的话她常去的就是汝君的家我没太在意,当然王枚也没给我引见,听王枚似乎说过一次,汝君属于北京那些单身贵族中的大大人物,不仅她自己是有名的富,更主要的是她特别讲义气,她周围多数是有钱有名或有背景的单身或离婚的孩子
有一年夏天,我因故突然到北京,王枚喜出望外,小微因电视台录播无脱身,晚上,王枚一人陪我吃饭正用餐愉快说笑,汝君打来电话,王枚一听就笑着抱歉说忘了,不知说了些甚麽,王枚笑着看看我对电话中说商量一下再回电话放下电话,王枚看着我道:“我本来与汝君约好去她家聚会的,你一回来我高兴得忘了”
我笑笑:“既然约好了,你去就是了,我在家休息休息”
王枚笑着摇头:“那怎麽行,盼你回来还盼不到,我可一分钟也不愿离开你”
“那你甚麽意思”
“汝君说让你就一块去”
我摇摇头,坚决地说:“算了吧,我不去了”
王枚笑笑,拨通汝君的电话,笑道:“我老公不愿去,改日再聚吧”
不知电话中汝君说甚麽,王枚陪笑道歉算结束了通话,我看王枚有些心神不定我问王枚:“汝君是个甚麽人翱”
“北京有钱有名的单身孩都知道汝君的,大家戏称她家是单身俱乐部”
“她怎麽会很有钱,自己做生意”
“汝君不是最有钱的,但她绝对够义气”接着王枚给我简单介绍了汝君的情况原来,汝君是某个中央首长的子,因与丈夫格或其他很多原因,提出离婚,自己原来办的公司的两层楼改成了寓所,经常纠集北京的单身聚会
正说着,王枚手机又响了,王枚一听忙笑着解释我听出,是又催她去聚会的枚总算打发了枚抱歉地对我笑笑,刚想说话,电话又响,王枚接通脸有些变化,她解释着,可明显口气软了不知电话里说了甚麽,王枚尴尬地笑笑,讲手机递给我说:“汝君要与你说话”
“你好”电话里的声音不紧不慢,很平静
“你好”毕竟是王枚的朋友,我笑着说,“我对枚枚说了,让她饭后去参加你们的聚会就是了”
“我们都知道你是她命根子,干嘛为难枚枚小你来吧”
“谢谢,改日见面吧,枚枚去我就不去了”
“你这人怎麽这麽大架子啊”汝君声音变了,很不客气
我楞了一下,这人怎麽没礼貌啊枚抢过电话,道:“君,这是干甚麽客气些嘛”
不知电话里又说了些甚麽,王枚有些不悦地说:“我知道啦拜拜”
放下电话,王枚也楞了一会儿,叹口气道:“也难怪君不高兴,她是从不邀请男人到她家的,据我所知,你是第一个,因为君真的很喜欢我,而且我也还算做得不做吧,本来约好见面商量一个我们的沙静的事,确实是事先根据我的时间定好今天的亲爱的,对不起了”
既然这样,我还有甚麽可说的,我道:“枚枚,你去吧,真的没关系”
王枚默默点点头,道:“小微今天工作也不可能陪你,可是一想到你在家,我的心”
我明白王枚只身在北京做生意也很难,既要与商场上的竞争对手打交道,还得与方方面面的人协调好,心理压力肯定很大,想到此,我看着王枚说:“枚枚,我知道你辛苦,这样吧,我陪你去好了,不过我不想见你那些朋友,给我找个房间等你吧”想到原来王枚那些密友的情景,我心有余悸
王枚走到我身边搂住我肩,哽咽道:“谢谢”
到了北京北边一个两层楼,王枚按门铃,一个穿着随意但很考究的四十岁左右的士开门,王枚笑着对我说:“这是君”
“君好”既然作为王枚的男友出现,我也没必要太在意刚才电话中的不快
汝君平静地说:“对不起刚才电话中多有不礼貌”
我笑笑,算是不介意吧
王枚她们看来有四五个人,我到一间客房,怕我实在无聊,汝君给我播放影碟大概过了两、三个小时,王枚和汝君来到我房间枚疾步走到我身边,抱住我腰亲了亲,道:“亲爱的,对不起让你久等了”
“聚会结束了”我笑着问
“平时聚会闲聊,今天说点事,耽误你们时间了”汝君看着我说
“既然有事,就说不上耽误了,反正我们也没事”我说
“看看,枚枚,大卫可比你懂事多了”汝君道
我很反感汝君说话的口气,虽然汝君大了我几岁,但我毕竟也不是一般人,很少有人用这种口气说话的,我父母都没有过
“他要不比我强,我能死心塌地跟他呀”王枚笑着说
“哼,反正男人没几个好东西,包括你,大卫”汝君看着我说“自己娶个如似玉的老婆,又对枚枚这样漂亮的孩不撒手”
“君,你再说我真急了”王枚真有些生气了
“你爱急不急,我对你们说甚麽好”汝君冷冷地说
我看着汝君说:“我的私生活不用你发表看,我自己是甚麽样我知道”
“我才没心思管你的事呢,我只是对枚枚说说我的看傻子”
“我们走”王枚起身拉起我
汝君喈地一声笑了:“枚枚,别这样沉不住气,说说他也没影响你甚麽,我知道你的心思和想”
我起身,看着汝君说:“其实,我本阑想来,但呜心枚枚与甚麽样的人交朋友,如果你真的爱护枚枚,就不要阴阳怪气,但愿枚枚交的朋友而且是她比较尊重的大别让我失望,我绝对不允许任何人伤害枚枚”
“嘻,有意思,枚枚,你给我坐下,”汝君拉王枚坐下,然后看着我“我倒要看看你怎麽过不伤害她,哦,请坐,大卫先生”汝君见王枚坐下而我还站着对我说
我看看王枚,王枚无奈地笑笑,也许汝君单身惯了真有些变态吧,我不在意地坐下,我甚麽都不在乎的
“我只想你回答,你这样耽误枚枚,让她罢不能怎麽就不伤害她,明知道没有结果的”汝君看着我
牺哈大笑,道:“对不起,我从阑回答别人问题的,何况我和枚枚的私事但我可以奉劝你,你认为男人都不是好东西是对的,本来就不是东西,你的这种看我只能觉得你从来就没有象枚枚一样爱过一个人”
王枚给我眼,让我别说了,我好象没看见,我确实觉祷甚麽大不了的事
汝君象被针扎了一样身体一震,看着我,显然很生气计象我这样对她说话的人还不多隔壁房间听见我们的说话,两个孩子进来枚忙介绍,我笑着点点头算是打招呼吧,年轻些的叫丹妮,大概二十五六岁,年龄稍大点的名字叫沙静,大概三十五、六岁左右们是继续呆在汝君家聚会还没走的客人
汝君一见丹妮和沙静过来了,反而嘻嘻笑了:“丹妮、沙静,我这房间来的第一个男人看来真的不同凡响,他说我从来没象枚枚一样爱过一个男人”
丹妮淡淡一笑,沙静冷冷地看我一眼,我觉得浑身很不舒服汝君看着我说:“我告诉你,你这大男人,我们都付出了所有的爱,否则也不会落得现在这样”
“你认为是爱”我觉得我的话也许有些问题
“你懂个屁”汝君勃然大怒,不是生气之极不会说出这样的话来“甚麽是爱象沙静,她父亲是个将军,与她部队大院外的一个小混混从小学、中学、大学一直同班那个小混混一直追求她,十四岁就在他家了她,怀孕了连医院都不陪着去,沙静那时有甚麽选择,只好大学毕业嫁给他,为了自己的利益,她老公开始好象爱她,傻呼呼的沙静将所有的爱,所有孩子的一切都给了他,还为他生了个儿,可以说从来就没有别的想,老公对她好点,她以为那就是爱,付出了自己所有的爱想换得一个好的生活,别人我不好说,沙静我可以说是集中了一个人全部身心的爱给那个男人,结果呢,他老公做了大公司老总,沙静父亲也离休了,这狼心狗肺的东西居然提出离婚了,翱榨干了沙静所有的一切,她的童贞,她的丽,她的爱,包括她父亲的所有资源,说分手就分手了,你能说沙静没真正爱过一个男人”
“那不是爱”我说着,有些同情地看着沙静,对一个孩子来讲那的确是一个悲惨的故事“沙静以为是爱,其实她自己明白,或许十四岁她就明白了,她不爱她后来的男人,她是软弱,她以为通过自己的感情和顺服可以挽住男人的心,或者通过父亲的地位控制他们的婚姻,其实爱情是双方的,有不有结婚证无关紧要就象君说的,婚姻是随时可以解体的,而爱情是不会的”
沙静哇地哭起来,或许真象我说的,从被那一刻起,她就知道她并不爱那个男人,或许是她以为是,或者她以后脱离不了那个男人,总之,我觉得她与王枚和我不同丹妮低声劝解沙静,沙静垂头呜咽,汝君呆呆看着我,是不是想起了自己的往事王枚走到我身边,轻轻依偎着我,她感觉得到我心里的想
“那你觉得你与枚枚的关系,对你夫人来说是不是对爱的亵渎”汝君半天缓过神来,气哼哼地问
我冷冷看汝君一眼,我很不高兴她提起小雪和王枚的事我必须回答:“我爱我太太,但我也爱枚枚,从古至今只讲专一的爱,可谁规定了一个人只准爱一个人只要看是不是真心相互喜欢可能在你眼里我是个不忠贞的丈夫,可我太太觉得我很爱她,非常尽职,她非常满意我爱我,枚枚觉得我们是真心相爱,彼此能白头偕老,我夫人和枚枚彼此了解,相知,可以说还是绝对信任的亲密朋友,你作为外人凭甚麽说我们的关系被亵渎你完全是被你自己所谓的狭隘的爱情道德律观锢了,爱是没有国界、律、现在所谓道德、年龄界限的,如果你本身就带着这些框框来谈爱情,岂不是笑话”
我确实是那麽想的,所以根本用不着想决来了我还是第一次说出对王枚的爱,尤其是当着其他人,反正王枚感动得直落泪
汝君被我的歪理一下噎在那里,半天回不过味来我看着被汝君形容榨干了的沙静,她确实显得文弱而憔悴,我真的很同情她,我对沙静说:“沙静,其实你不用太软弱的,自己想干甚麽就去做,何必在乎别人怎么说呢你就是太软弱,你依然年轻漂亮,不靠你父亲,你自己或许能真正找到一个不看你家庭地位、不在乎你是否有钱,真正喜欢你爱你的男人如果我刚才的话有甚麽冒犯的地方,请原谅”
“谢谢你,大卫先生,你是第一个真正了解我的人,”也许她觉得话有些冒昧又看着王枚说“枚枚,总听你说他是你命根子,你的大卫真的很不错,你要珍惜”
汝君脸有些挂不赚大家天天在一起到头来,没有一个真正理解沙静的,不过细想,平时大家一起除了聚在一起骂骂男人,出出怨气外,又有几人真正细想过呢,以为单身再也不与天下所有男人来往就是快乐的,但能快乐吗
汝君叹了口气:“大卫,你有些观点说服我了,也许我们没有枚枚的运气吧,枚枚,难怪你在我们中生意做得最大,你确实运气好”
“我的枚枚可不完全是靠运气”我拍拍王枚的脸笑着说枚看着我一脸灿烂“不过,君,就凭你刚才承认我说服你这种勇气我觉得你不狼她们大,虽然我觉得不存在甚麽说服不说服的问题,毕竟枚枚是你鞋她与你交往我很放心高兴”
“大卫啊大卫”汝君叹息“我都有些喜欢你了”
“君艾甚麽意思嘛”王枚心里特别高兴,但还是装作不高兴地嚷
“去你的,你以为我这个老大还与你抢大卫艾再好的男人我都死心了”汝君瞪了王枚一眼,然后又笑笑“不过我再年轻二十岁可不好说了”
“君,我倒提个小建议,如果大家聚会总这样自欺欺人,或许真耽误了许多朋友们的未来,其实不出去试试,怎麽知道外面没有更合适的人等着呢只有新的爱是弥补过去爱的创伤的最好的良药”
“也许吧”汝君淡淡一笑,“大卫先生,你在国外究竟做甚麽,过去每次提到你只见枚枚象护着一个宝似的,只知道你这样一个人,谁也没见过知道些甚麽,当然,我们也懒得多打听”
“商业吧”我笑笑
“多大规模”
“说大也大,说小也小”
“我作过生意的”汝君不高兴地看着我
“正因为你是过来人,我才这样说,大未必是好的”我笑着说“也许,别你想象的大吧”
汝君看看王枚,王枚道:“君,别看我,从认识他第一天起我就不是冲着他有钱去的,而且那时根本不知道他究竟怎麽实力,生意上的事别说我不知道,就是夫人雪都不清楚的”
汝君笑笑:“大卫,我可以这样叫你吧不用说了,我明白了”
丹妮看着汝君:“明白甚麽了,我怎麽听不懂”
“你又不做生意当然不明白做的不是我们理解的生意了你明白不了的”
姜还是老的辣,我明白汝君为甚麽能做大了
“那他做甚麽”甚麽时间沙静早平静了下来,也奇怪地问
“以后再说吧”汝君显然明白商业上的规矩不再继续话题,她笑着说:“我们死活把枚枚拽来了,总得让别人小两口回去亲热亲热吧”
王枚脸一红,道:“那我们先走了”
汝君上前握住我的手,笑道:“抛开别和男私情,大卫,你是个不错的朋友很高兴认识你”
“我也很高兴认识君和大家,后会有期”
走出汝君的寓所,走到车边,王枚说:“我想与你散散步,你累了吗”
我笑着说:“好艾我们走走”
我们挽着手,沿安静的路前行日郊外,阵阵凉风,令人舒畅枚看看我,轻轻说:“我觉得君说的对,我真的很运气”
“甚麽”